可这慈安宫既是来人了,他们又不能坐视不理。
王成祥皱眉转了个圈,连忙拉住了罗锦道:“你先去凤梧宫一趟,请皇后娘娘出马。”
“我来同皇上说。”王成祥吩咐道,罗锦对自己师父的话那自然是言听计从,连忙应下就去了。
凤梧宫里头,素云几人眉开眼笑的夸赞那雀儿真漂亮,谁能想到昨儿个那样险峻,原以为要出大事了,没想到这事情及转而下,皇后娘娘竟能将皇上哄得夜宿凤梧宫不说,今日还给了这样珍贵的赏赐!
司宁池拨弄着饲料笑道:“可别得意忘形,昨儿个凤梧宫什么状况,别的宫里想必也都得了消息。”
“怕什么,如今娘娘您有皇上宠着,晾她们也不敢放肆。”司宁池摇了摇头:“明面上许是没什么动静,这暗地里想必早已拉帮结派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,罗锦罗公公在外求见。”月桂匆匆入内俯身对着司宁池拜道。
“罗锦?是王总管带的徒弟吧?”司宁池扬眉:“把人请进来。”
“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罗锦不比王成祥有脸面,这见了皇后自是得行叩拜之礼。
治病呢?
“太后病了?”司宁池微微皱眉,看着罗锦这脸色便知定是慈安宫那位又不安分了。
怎么说王成祥才为她办了件大事,如今有求于她自是不能坐视不理。
司宁池抬了抬下巴道:“既是太后病了,本宫自是得去看看。”
“素云,为本宫梳妆。”
罗锦大喜过望,原还担心自己说服不了皇后娘娘动身,办砸了师父给的差事免不了挨鞭子。
从凤梧宫去慈安宫倒算是快,才刚走到慈安宫门口,就听到里头传来崔太后那声嘶力竭的喊声,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,哪里像是病人?
司宁池沉下心神抬脚入内。
砰——!
一个巨大的花瓶砸在了司宁池的脚边,素云和苏永德两人吓的慌忙将皇后娘娘护在了身后。
“这是谁惹太后娘娘不高兴了?”司宁池垂眸看着地上碎裂的花瓶轻轻啧了一声,抬眸看向了那披头散发端坐在座椅上的太后,桌上能砸的东西都让她砸干净了。
“何必那这些物什发泄。”司宁池绕过地上的碎屑走入殿内。
崔太后看着入内的司宁池脸上神色越发的狰狞了,那款步走来的女子身段婀娜容色艳丽无一处不是精致华丽,凤眼带笑垂眸望来的目光似是带了几分冷艳戏谑。
仿佛在她看来,她就是耍杂的小丑似的。
崔太后脸色难看,绷紧嘴角冷声道:“皇后来做什么。”
司宁池低头:“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。”
“听闻太后病了,臣妾特请来太医为太后娘娘医治。”司宁池说着摆了摆手,身后早有太医背着医箱候着,听了唤连忙上前来叩拜道:“微臣见过太后娘娘。”
“皇后来得倒是及时。”崔太后咬了咬牙道:“哀家还没病到喊不动人的地步,皇后这大张旗鼓的请来太医是何意?”
“太后娘娘可别误会,臣妾只是关怀太后娘娘的身体。”司宁池低头垂首,说的那叫一个好听,面上神色却是没半点关怀之色。
崔太后哈哈大笑了起来,抬手让身边嬷嬷扶着起了身,缓了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好啊,真是好啊……”
崔太后理了理衣袍,望着司宁池道:“皇后如今可是得了皇上的圣心,素来不近女色的皇上都能接连留宿在皇后宫里,皇后娘娘可真有本事。”
“怎么,听闻哀家身体有恙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赶过来,是嫌哀家碍眼了?”崔太后神色冰冷的看着司宁池,她心里可再清楚不过了,她要见的人是皇上,皇后却来了,这是何意?
是要代表皇上?
崔太后岂能容忍,虽说她与皇帝不亲近,可这后宫里头到底是以她为尊的,谁也别想越过她去。
如今突然有人得宠,崔太后岂能忍得住?
“臣妾岂敢。”司宁池笑了笑说道:“您是太后,这天庆国上下谁敢嫌您碍眼?”
“太后娘娘身体有恙就得好好治病。”司宁池扬眉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给太后娘娘医治。”
“滚开!”崔太后看着那上前来的太医顿时怒目叱责道:“哀家是太后,岂容尔等糊弄!”
“看来太后娘娘病的还不轻。”司宁池既然赶来,自是早有准备的,这会儿使了个眼色,身后苏永德便带着几个强壮的宫女太监上前,竟是要直接强行按住太后。
崔太后在宫里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见过这等阵仗?
她可是天庆国的太后,多少人尊崇都来不及,岂敢如此放肆。
慈安宫里的宫女太监也没见过这场面,直到崔太后怒声骂道:“你们都是死人吗!?还不快把他们轰出去!”
众人这才醒过神来,连忙上前阻挠,可他们岂是这些身强体壮人的对手,这些人背地里下手可半点不留情面,两三下的功夫就把他们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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