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今日……
众人心中不免惊异,瞧着那被摘下凤冠的太后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这若是厌弃崔太后,当年为何又要追其为太后呢?
这么多年下来,朝中御史因此事没少与皇上起争执,无非是认为皇上既尊其为太后,便需得行孝之礼法。
很显然皇上并未听从,甚至听闻因此事一位老御史气的都吐血了,皇上也只是尽心宽慰御史大人,而定不听从御史之言,皇上的耐心总是非常充裕,他始终不急不缓,对民对臣尽心尽力。
便是在行政之上也时常与朝臣争执,但从不是固执己见之人。
唯有涉及私事家事,他从未妥协。
皇嗣如此宠妃如此,与太后的关系亦是如此。
如今诸位大人摸清了皇上的脾性,已经心平气和的无人再多提多说了,却不想今夜却遇上了这么一出大戏。
崔太后被请走,这中秋宴上众人各个吃的不是滋味,等到宴会散去还在琢磨皇上今日话语之中所透露出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吃饱了~”司宁池心情极佳,拍了拍肚子笑意吟吟的看向赵宗珩道:“皇上吃好了吗?”
“饱了?”赵宗珩目光挪动,放去了司宁池的小腹上,伸手摸了摸道:“朕摸摸……”
司宁池脸一黑,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了赵宗珩的手背上。
瞪了他一眼道:“别乱碰,哼。”
赵宗珩缩回手,瞧着手背上的红痕低垂下了眼,一副大为受伤的模样低声说道:“朕如此护着你,你倒是一点都不感念朕的好。”
司宁池侧头瞧着赵宗珩,总觉得他那弱弱捂着手背的样子,像极了受委屈的狗子,整个耳朵都耷拉下来了。
“臣妾没嫌弃皇上呢。”司宁池最见不得这副模样,挪着屁股朝他挨过来了几分,主动拉住了他的手,笑眯眯的说道:“臣妾带皇上去玩好不好?”
“玩?”
赵宗珩略有些谨慎抬眼看向司宁池,在这一瞬间脑海之中回忆起的都是她,惩处宫女戏弄太后那恶劣乖张的小模样,似乎乐此不疲的玩乐逗趣。
皇后不会……
是想对他动手了吧?
赵宗珩背脊紧绷,瞧着司宁池像是极为挣扎,最后闭眼妥协,弯下腰凑去了司宁池的耳边道:“朕可否,私下跟皇后玩?”
明明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,却在他压低声线,凑去她耳边说的时候,莫名的多了几分让人遐想连篇的暧昧之色?
司宁池抬了抬眼,对上了赵宗珩那认真又藏着些许小激动,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丝新奇的眼神。
司宁池:“……”
她好像变颜色了!
“你,你吃你的吧!”司宁池抬手拿起桌上的糕点,一股脑塞去了赵宗珩的嘴里,急急忙忙起了身道:“臣妾累了,先回去休息了!”
“……”
赵宗珩被塞了一嘴的面点,扭头看着司宁池蹬蹬蹬跑远的身影挑了挑眉,眸子里染上了几许笑意,眼尾似乎都跟着温柔了起来。
司宁池本是打算回凤梧宫去,谁知这半道瞧见了那九曲回廊边相对而站的男女,不是别人正是司琼怜和圣王赵元罹。
“你多番接近,究竟有何目的。”赵元罹带着银面具,衣着随意并未出现在宴会殿内,竟是出现在了这里?
“圣王为何如此执着于我的目的,难道接近你就一定要抱有目的吗?”司琼怜似乎有些伤怀,轻轻抿唇抬眼看着赵元罹道:“为何不能是真心相待,被你所吸引呢?”
“司小姐说这话自己信了几分?”赵元罹眸中略过几分嘲弄,目光游离在她的面容之上,淡淡垂眸说道:“本王不喜与人交集,也不想要什么红颜知己,司小姐最好离本王远点。”
“若你想借本王之势,助司家荣登高位,那可找错人了。”
赵元罹眼中略过几分冷意,语调生硬说道:“不如学学你嫡姐,入宫为妃或许更多几分机会。”
司琼怜听着赵元罹这话,像是不可置信似的说道:“圣王何必说的如此难听!好,算我识人不清,原以为……”
司琼怜眸中泛着泪光,像是受了屈辱一般咬唇扭身就走了。
赵元罹:“……”
不是很明白,他意在夸赞皇后入宫后得皇上喜爱,怎还成了羞辱之言?
“圣王,可要属下盯着她?”身后暗处走出了一穿着黑衣的侍卫,看了一眼司琼怜离开的方向,低声询问道。
“嗯。”赵元罹应了一声抬眸道:“顺带盯着景王,这两家不知在谋算什么。”
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那黑衣侍卫低声应下。
司宁池漫步朝着九曲回廊走来,就瞧见了那退下的侍卫,唇边笑意绽开眸中神色引人深思。
赵元罹见着司宁池走来也未露出半点异色,微微额首道:“见过皇后娘娘,宫宴尚未散去,皇后娘娘怎孤身一人到了此处。”
司宁池打量着赵元罹,扬唇笑着:“皇叔真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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