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宁池依偎在赵宗珩的怀中,瞧着王成祥出去极为畅快的弯唇笑了,心满意足的闭了闭眼。
这么多年来,皇上与圣王之间几乎像是形影不离的一个人,二人关系很是亲近,皇上也从未对圣王有过什么气怒的时候,可是现在皇上却能因为皇后的一句话便责罚圣王。
这一举动引起了不小的波澜。
“皇后当真如此大的本事……”朝阳公主闻言更是瞠目结舌,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。
她以前只觉得皇兄对皇后最多是一时兴起,但是现在看来,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深情的多,难道皇兄真的对皇后……
下令行刑
朝阳公主一时有些失神,连旁边良妃与她说话都没听清。
等到良妃轻轻伸手推了推她,朝阳公主这才转头:“什么?”
“公主在想什么?”良妃带着几分紧张无措,小心的看着朝阳公主说道:“是不是就连公主也觉得皇上对皇后娘娘极为不同,我不管做什么都无用的……”
“不是,你别这样想。”朝阳公主看着良妃那黯然伤神的模样顿时心生不忍,连忙安抚道:“别担心,皇兄或许只是一时兴起。”
“你不必安抚我。”良妃略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说道:“论家世论样貌,我样样都不如皇后,若公主是皇上,想必也会倾心于皇后娘娘的吧。”
“怎么会!”朝阳公主连忙说道:“家世样貌算什么?你与皇兄自幼相识,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情分,这岂是别人能比的?”
“许是前头传来的消息有误,我让人仔细去打听打听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朝阳公主伸手拉住了良妃的手,满心的安慰柔声说道:“你别胡思乱想,有我在绝对不会让皇兄委屈了你。”
良妃脸色稍缓,但是还是一副黯然的模样,显然这一次的事情对她打击极大。
朝阳公主心里其实也没底,只能让人再去打探打探情况,然而……
就瞧见了圣王去往慎刑司领罚的名场面。
慎刑司上下内官脸都白了,在宫中所有人的眼中,圣王与皇上几乎是一体的存在,只见过圣王为皇上手刃贼人,惩处斩杀逆臣的样子,如今竟轮到他们打圣王的板子?
这这这……
“奴才参见圣王!”那慎刑司的主刑人慌乱无措的跪在赵元罹的面前,结结实实磕了个头。
“嗯。”赵元罹垂眸扫了李丛一眼,神色冷漠询问道:“在何处受刑。”
李丛颤巍巍的站起身,听着赵元罹这话小心脏都抖了抖,带着几分的无奈说道:“王爷,奴才觉得皇上许是就是一时在气头上,兴许您去跟皇上请个罪,这杖责之刑可以免了吧?”
赵元罹面色不变,语调冷漠:“罪在本王,当罚。”
李丛瞧着赵元罹这态度顿时不敢说话了,只得小心翼翼的把人请入了刑堂之中,跪着将那行刑的板凳上上下下擦了个干净,望着赵元罹道:“王爷,您请?”
赵元罹看着那板凳:“……”
还能清晰的看到板凳的木板缝隙之中渗入的血迹,那凳子边沿指甲抠出的痕迹,也不知那缝隙之中是不是还存有血肉……
有点恶心。
赵元罹偏开了眼,抬脚走去了旁边正对着眼前刑堂正匾,抬手解开了衣带笔直的站着道:“就在这吧。”
他当着众人的面退下了衣袍滑至腰下,露出了满是疤痕的躯体,在那胸膛后背上能清晰无比的看到大大小小各种刀伤剑伤,甚至不需要一句话所有人都能明白,圣王身上的这些伤,都是为了皇上,为了天庆受的。
所有人只看到了新帝登基安安稳稳的居于帝位之上,无人得知在赵宗珩登基继位的这三年里,暗地里遭受了多少刺杀,无一例外全都是赵元罹暗中为他清扫摆平所有障碍。
那拿着棍子负责行刑的两位内官,看着那站着的赵元罹谁都没敢近前,实在是有些不敢下手。
且,这入了慎刑司受刑的,就没见过哪个是站着受刑的。
不说是得跪着,就是这二十大棍打下去,寻常人谁还站得住啊?
“李大人,这……”行刑的内官带着几分担忧看向李丛。
李丛转头以眼神安抚二人,随即走去了赵元罹的身侧道:“王爷,您若是准备好了,那奴才就依旨行刑了?”
赵元罹闭上眼:“嗯。”
李丛陪着笑退后,跟着站去了侧边高声宣读了皇上口谕,下令行刑。
“真打啊?”旁边的内官握紧了手中棍棒,看了李丛一眼,得到了李丛的点头准许之后,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前,虽说赵元罹闭着眼睛,但是他们还是客客气气对着赵元罹俯身见礼。
二人一左一右站在了赵元罹的两侧,这杖责之刑他们已经是老手了,就算是站着也能给打跪下,因此倒不是什么难事。
既是得了许可,那显然是不必收着力的,只咬牙打下了。
那刑堂正前方有着一张座椅,若是寻常的犯人行刑,李丛作为慎刑司的主司大人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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