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听着突然觉得有了一种难言的惊讶,原来便是身为皇后,也无法避免那些所谓心计争斗吗?
而这些无形的心计争斗,也能要了人的命。
“只要皇后娘娘有所求,臣定会设法营救。”韩玉郎并未多问缘由,她抬手拜道,算是做下了这份承诺。
“如此,便多谢将军了。”至此二人谈话就此结束。
从始至终司宁池是未曾谈及司家半句,更别说什么朝中势力了。
韩玉郎出了宫回了将军府,迎面走来的中年男子带着几分文雅之气俯身拜道:“将军回来了。”
“谭先生这回可算错了。”韩玉郎扬唇笑了起来,看着谭舟笑道。
“什么?”谭舟连忙追着韩玉郎的脚步,满脸诧异道:“将军今日未曾见到皇后?”
“见到了。”韩玉郎走入正厅,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,一饮而尽道:“却并非如先生所说。”
“何意?皇后娘娘未曾出言拉拢将军?”谭舟轻轻皱眉,像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,这样好的机会,他不认为皇后娘娘会放过。
“算是拉拢了。”韩玉郎琢磨了两下轻轻扬眉说道:“不过皇后娘娘却并非为了司家,也并非为了权势,更没有半点要本将军这份兵权的意思。”
谭舟听着这话傻眼了,费解的看着韩玉郎道:“将军,在下不是很明白。”
韩玉郎展颜笑了起来,哈哈笑着看向谭舟道:“先生这副表情可真是少见,哈哈……”
谭舟有些无奈道:“事关重大,将军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韩玉郎并无隐瞒之意,仔仔细细对着谭舟复述了皇后之言,谭舟一脸的问号看着韩玉郎:“只是如此?再无他言?”
“是。”韩玉郎点头道:“再无他言。”
“这……”谭舟这下可真是愣住了,眉头紧皱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,皇后娘娘为了韩将军之事可是都被皇上禁足了,那魏兴学之死必然是皇后下的手。
都做到这样的地步了,所求的竟仅仅如此?
谭舟手指敲击着桌面沉声道:“将军,在下认为皇后娘娘此人要么是深不可测,要么是蠢笨如猪。”
“依照在下推敲来看,皇后所求必然不止如此。”谭舟看向韩玉郎道:“将军可得万万小心。”
“你也听说了,皇后娘娘入宫以来行事向来乖张不定,我不认为皇后会是蠢笨之人。”韩玉郎轻叹一声说道:“皇后所求若不止于此,那么她想做什么呢?”
“看皇后此意,显然对将军大为欣赏,意在重用。”谭舟轻轻扬眉看向韩玉郎道:“将军不妨好好考量一二。”
“身在京城不似边境,除了战事便无其他,朝廷之上关系错综复杂,若皇后有意重用将军,不妨借势而起。”谭舟低声笑着说道:“左右皇后娘娘有一句话说的对。”
“互惠互利,未必是坏事。”
“只是,将军初回京中又掌兵权,这京中想必不少人眼红。”谭舟极为认真的为韩玉郎分析道:“若皇后值得将军效力,也算是有所依仗,只是皇后与司家……”
韩玉郎暗暗点头,也在为此而思量。
她垂下眼帘道:“此事不急,时间还很多。”
皇后并未第一时间逼迫她站队,这让韩玉郎有了极大的空间慢慢了解,也正是如此她也能更好的安顿军中兄弟们的去向。
谭舟这话点到为止,他对自己所效忠的将军很是信赖,只是在得知跟了十年的将军竟是女子的时候可谓大受震撼,在那震撼之余更多的难以言说的敬佩。
再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,身为将军的她,背负了多少责任和使命。
他们的将军,从来就只是英雄,而不存在男女之别,那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天。
用膳还是听曲
皇后娘娘这禁足了大半个月,屁事没有不说,才刚解了禁足人皇上进上凤梧宫过夜去了。
满后宫的姐妹们又酸又不敢做声,更在听闻新晋骠骑大将军还亲自去拜见了皇后娘娘更是大为惊诧,心里不住的琢磨着,怎么越发瞧着皇后娘娘这势力又壮大了两分。
如今别管那魏兴学是不是皇后派人所杀,皇上都已经将此事揭过了,俨然是不打算追究的,虽说那魏兴学是罪有应得,可到底是朝廷重臣,竟由得皇后说杀就杀了?
“皇后娘娘行事实在狠厉,身为六宫之表率,怎如此……”良妃轻轻皱了皱眉,带着几分不赞同似的。
“本公主倒是挺佩服的。”朝阳公主难得的没有顺着良妃的话往下说,而是认真思量几分道:“此事若换做是我,必然不会插手其中,稍有不慎可是要受万般谴责的。”
“公主如今怎么倒帮着皇后娘娘说话了?”良妃扭头看向朝阳公主,有些不痛快似的说道。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。”朝阳公主瞧着良妃这神色不免笑了起来,带着几分打趣似的对着她说道:“你当初不是总说着不在意,能与皇后和平共处吗?”
“怎么现在处处透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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