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不高兴了
“昨儿个夜里出了大事。”司宁池睡的晚了,起身的时候已近午时了,这京中出了大事宫内宫外都传遍了。
“怎么了?”那宫墙角落里围了两三个宫女正在说话。
“你还不知道啊?”那年长些的宫女压低声音道:“西武候府那位司小姐你们知道吧?就是咱皇后娘娘的继妹,今儿个一大早让人发现躺在城门口呢。”
“什么!?”旁边围观的几位宫女顿时来劲了,颇为诧异不解的说道:“我昨个儿起夜,见凤梧宫里来来往往的人,隐约听来的是小郡主失踪,怎么到你嘴里找回来的成了西武候府的小姐?”
“你别是听岔了吧?”那年轻的宫女有些怀疑似的盯着她道。
“错不了。”开头说话的宫女一脸坚定的摆手道:“我一早就跟着姑姑去宣明殿前伺候亲耳听来的,宫外都传遍了,事关皇后娘娘的继妹,怎么能听错了?”
几个宫女惊诧不已,叽叽喳喳的聚在一起说话,猛地瞧见了从外边走过的苏永德,瞬间噤声,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。
而此时西武候府却是乱成了一锅粥,司毅荣面色铁青踱步在门外走来走去,屋内时不时传来低泣之声。
随后门打开,大夫从里走了出来,对着司毅荣俯身拜道:“侯爷,小姐身上并无伤势,也未曾中毒受内伤,就是受了点惊吓,并无大碍。”
司毅荣那提起的心落回去了一些,缓缓松了一口气道:“多谢大夫。”
他让管家带大夫下去给了诊金,便连忙入了房屋内,瞧着司琼怜面色灰败,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,顿时忍不住心头一痛,满目皆是怜爱朝着司琼怜靠近。
“怜儿?”司毅荣低声唤道。
司琼怜听到司毅荣的唤声,身躯轻轻一颤缓缓抬头,看着靠近过来的司毅荣,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,那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,可真是把司毅荣看的心疼坏了。
他连忙上前牵住了司琼怜的手低声道:“乖女儿不哭不哭,爹爹一定会抓住劫走你的贼人,人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司琼怜听到司毅荣这话,突然像是发疯似的,神情无比激动怒声吼道:“是司宁池!是她害我!昨天,昨天晚上把我带走的就是司宁池的人,爹爹她要杀了我!”
司琼怜声调尖利,带着浓浓的愤怒厌恶和恐惧,她至今都记得那黑夜之中出现的男人,像是阴狠的毒蛇,那锋利冰冷的丝线缠绕上她的脖子,像是随时要取她性命。
她认得,她认得!
那是司宁池身边的太监,是沈庭!
他就是司宁池的一条狗,司宁池派他来的!
“你说什么?”司毅荣看着司琼怜这般激动的样子顿时轻轻皱了皱眉,带着几分困惑道:“皇后娘娘身在皇宫,怎么会害你?”
“真的!!!”司琼怜像是极力想说些什么,但是她又说不清楚,或者说她不敢说清楚,只一味的叫喊着让司毅荣替她做主,就是司宁池害她。
司毅荣心中存有疑虑,想细问什么,但是看着自家女儿这般激动的样子只能先柔声安抚,让她好好休息,司毅荣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查明事情原委。
司琼怜压下心头的恐惧躺回了床上,目光死死的盯着头顶的帷帐呼吸都有些困难了。
沈庭,沈庭就是个疯子。
昨夜司琼怜在见到沈庭到来之时她确实是受惊不小,而沈庭突然出现来找她的目的居然是问小郡主的下落,着实让司琼怜措手不及,他怎么会知道……
司琼怜岂会承认方之瑶是她找人掳走的?
自是装傻充愣,谁知沈庭居然直接便要杀她!他怎么敢!
司琼怜畏惧沈庭的手段,在他动手切断她手指,企图弄瞎她眼睛的时候,司琼怜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惧说出了小郡主的下落,是她找人掳走的。
不仅掳走了,她还让人做了些别的……
谁能想到,沈庭居然去把人救了,还把她丢在城门外,当时的司琼怜为了自救,对沈庭说出了她幼年之时曾经救他的事,虽然她还不能拿出确切的证据,但是她说出了那时的情形。
沈庭果真听进去了,司琼怜以为沈庭会改变主意,毕竟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!
却没想到沈庭之时冰冷的看着她,抬手便是把她给打晕了过去。
等到司琼怜醒来之时,就躺在城门口,被那来来往往无数行人围观,指指点点百姓让她脸色瞬间苍白,整个人如坠冰窖,好在她的衣物穿戴完好无损,身上也不见丝毫伤痕,单纯的昏睡过去被发现。
即便如此,那些长舌妇人也在猜测,西武候府小姐是不是夜会情郎,要么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否则怎会一夜未归不说还昏睡在城门口?
而本该失踪的小郡主被沈庭带到了赵元罹的面前,这便是小郡主与圣王之间正真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。
方之瑶并未收到伤害,幸好沈庭赶到及时,若再晚去些时辰,小郡主怕是清白不保,沈庭问出了那些人得的授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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