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妃之事在宫中引起了不小的波澜,司宁池既是在皇上跟前请命,自是要审理的。
其实就是走个过场,让朝阳公主看个清楚。
三天之后,皇后娘娘在凤梧宫提审良妃。
“去,把朝阳公主请来。”司宁池侧头吩咐道:“就让朝阳公主在偏殿听审吧。”
“奴才这就去。”苏永德连忙应下。
良妃在慎刑司的这三天也不好过,既已是戴罪之身,自要问出供词来,三天的逼供已经让她整个人精神濒临奔溃,撑着最后一丝希望,希望朝阳公主能救她。
在被提审之时她是何等欢喜,满眼都觉得自己有救了。
可万万没想到,提审她的人竟是皇后。
“良妃见着本宫,很失望?”司宁池垂眸笑看着良妃道:“怎么,你还觉得有人能救你?”
“……”良妃抬眼看着司宁池闭口不言。
“你也算是有些本事,能让朝阳公主为了你事事出头。”司宁池说着幽幽一叹,唇边挂着笑看向良妃道:“也不知朝阳公主若是知道,你对她处处都是利用,该是何等表情。”
“皇后娘娘若是要审问就按流程审问便是,何必拿臣妾与朝阳公主的关系做话头。”良妃抬眼瞪着司宁池冷声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司宁池笑了起来,眨眼看着良妃道:“本宫听长宁宫宫人言说,朝阳公主生辰宴那日,公主本不愿参宴,是你亲自前去劝说才让公主出席宴会,此事不错吧?”
“是又如何,这与此事有什么关系?”良妃面色冷硬道。
“你当是知道,若朝阳公主不出席生辰宴,那宴会便不能如期进行,而你自然也是无法施展计划。”司宁池语调平缓轻声说道:“所以,从一开始你便做好了打算,要利用公主的生辰宴。”
“因为只有这一日,外臣子女都能入宫,鱼龙混杂就算出事你也有的是法子脱身。”司宁池抬了抬眼笑道:“所以你才千方百计的要让公主出席生辰宴。”
“只是本宫有些不明白,你是如何与柳氏相识?”司宁池轻轻皱眉道。
“臣妾听不懂皇后娘娘在说什么!”良妃慌忙低头。
司宁池也不着急,摆了摆手示意沈庭把人带上来,良妃扭头之时就看到那被带上来的知秋,正是她身边最贴身的侍女,也是知道她所有事情的身边人。
良妃双目睁圆,看着知秋的出现有些失声惊叫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!?”
她不是已经让知秋设法出宫了吗!
知秋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良妃一眼。
“娘娘,许婕妤到了。”司宁池最重要的人证也到了,良妃确确实实见过柳氏之事显然是没跑了,而良妃还在嘴硬不肯承认,直到柳氏的到来。
这是柳氏第一次踏足凤梧宫,跪在皇后娘娘的面前。
柳氏面上透着慌张无措,望着司宁池连忙说道:“皇后娘娘,妾身是冤枉的啊!是良妃娘娘执意要见妾身,妾身才入宫去的,妾身对良妃娘娘所作所为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柳氏这上来的说辞便是让良妃惊呆了,她猛地抬头看向柳氏怒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?若不是你要为你女儿谋出路,本宫岂会帮你出谋划策!”
“良妃娘娘可别血口喷人,妾身何德何能,怎能使唤的动良妃娘娘您啊?”柳氏拒不承认,满脸的慌张说道:“我的女儿让你害惨了!你这个毒妇啊!”
“皇后娘娘,娘娘啊!琼怜怎么说也是您的继妹,您可得为琼怜做主啊!”柳氏说着便是一顿哭嚎,从她话语之中说出的都是自己被迫入宫,并不知良妃所为任何事情。
柳氏一五一十的言说自己是怎么入宫的,甚至拿出了良妃的手书,手书内容便是让柳氏入宫相谈要事。
而良妃却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柳氏让她帮司琼怜,很显然良妃站不住脚。
良妃万万没想到,柳氏竟会在这种时候为了抽身,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自己身上,让她陷入此等百口莫辩的境地。
“你身边宫女已经招了,用药之事是你所指使。”司宁池轻轻弯唇看着良妃说道:“如此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就连你也背叛本宫!?”良妃不可置信的看着知秋,本该是她最信任的宫女,现在却成了捅向她的刀。
“娘娘,奴婢也是逼不得已……”知秋泪眼婆娑的看着良妃说道:“事已至此,您就认罪吧。”
“你们,你们一群叛徒!”良妃睚眦欲裂咬牙看向司宁池道:“我是被陷害的!”
“皇后娘娘,若此事是臣妾一人所为,那为何臣妾会出现在司琼怜所处的宫室之中!?臣妾是被陷害的!是她们,她们陷害!”良妃指着柳氏和知秋几人声嘶力竭的候着。
“娘娘您别胡言乱语了,是您让奴婢带您进去的啊……”知秋望向良妃小声开口说道。
良妃神色一震,看向知秋的眼神满是困惑不解,似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,明明不是这样的……
是她
“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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