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宁池哈哈笑了起来,笑的朝阳公主都恼了才罢休,一边应下了朝阳公主的邀约,询问起何时前往。
朝阳公主望着窗外烈阳叹了口气道:“日落再去吧。”
朝阳公主所说的寺就坐落于京郊城外,白马寺当是京中最负盛名的寺庙,先祖皇帝曾亲临为寺庙题字,至今还高挂与寺中,多少人入寺中只为看一眼先祖黄帝题字?
司宁池从不信什么神佛怪论,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未曾涉足寺庙这种地方。
白马寺坐落之处在山林之间,地理位置极佳,夏日之时后山内山泉更是一瓢难求,能入住山寺避暑的,也就只有皇室方有这个权利了。
白马寺的住持在得知皇后娘娘与朝阳公主要来山寺小住,在前三天就关了寺门,谢绝宾客。
做好了十足完全的准备迎接皇后和公主的到来。
司宁池将准备与朝阳公主去寺中小住的消息告诉给赵宗珩的时候,赵宗珩正吃着素云端上来的点心,听着这话一个没注意被点心给噎住了。
“皇上慢些……”司宁池递上了杯盏,略微皱眉看着他道:“这宣明殿的奴才是死了不成,连皇上的口粮都不准备?”
“咳,咳……”赵宗珩缓过气来,捏着方巾擦了擦嘴,抬眼看向司宁池道:“你要去白马寺?”
“不行吗?”司宁池疑惑反问。
赵宗珩盯着她看了半晌。
然后低声说道:“朕陪你去。”
司宁池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:“近来朝中事多,皇上竟还有闲暇抽身?”
赵宗珩轻轻皱眉道:“朝中之事自有内阁大臣们看着,朕陪你几日无关紧要,若有什么重要的事,让他们到白马寺见朕便是。”
“皇上其实不必这么麻烦……”司宁池抬了抬眼,很是随意的说道:“不过是去寺中小住避暑,怎还劳动圣驾相伴,若说出去那些个御史又该说臣妾的不是了。”
“他们的话不必听。”赵宗珩神色严肃,颇为认真的说道:“朕是天子,压得住。”
司宁池一头问号看着赵宗珩,压得住什么东西?
她还未曾来得及询问,便见赵宗珩站起了身来道:“朕去准备准备,你当心,好好休息。”
司宁池:“???”
她当心什么……
赵宗珩往前走了两步,又有些不太妥当似的回头,颇为犹豫的看着司宁池道:“那山寺也没什么好玩的,要不还是别去了?”
“臣妾都应下朝阳公主的邀约了,岂能言而无信?”司宁池挑眉道:“况且臣妾也很想去看看呢。”
“……”赵宗珩听着她这话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,随后说道:“那,让朕准备准备。”
不过去个寺庙,瞧着赵宗珩这神态,怎么像是费大劲的样子。
还需得做足准备?
司宁池丝毫不知,赵宗珩回了宣明殿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,王成祥在旁边看了半天也不知皇上这是要找什么,问了几次皇上都不带搭理他的。
最后去往白马寺的那一日,司宁池抬眸就看到了赵宗珩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龙袍,极其招摇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她愕然相望,看着赵宗珩这从头到脚都是金灿灿的有那么一瞬间的觉得扎眼……
“皇兄这是要去唱大戏吗?”别说司宁池震惊了,朝阳公主都惊呆了,僵着脖子侧头看向司宁池低声询问道。
“犯病了吧。”司宁池第一次觉得丢脸。
朝阳公主哽了哽,看了司宁池一眼默默闭嘴了,也就只有皇后娘娘敢如此言谈说皇上了吧。
赵宗珩走到了二人跟前,司宁池这才看到赵宗珩的身后还拉着一辆车,而在那车驾上放着的不是别的,赫然便是存放于凤梧宫的寒冰玉床。
司宁池目光有些许的呆滞,看着那车驾上的冰床好半响,无声的扭头望向赵宗珩以示询问。
赵宗珩弯了弯唇,无比愉悦的看着司宁池道:“夏季炎热,这寒冰床正是用的时候。”
那满眼的得意,仿佛在对司宁池炫耀,自己可真厉害,准备完全!
看看这金龙加身的龙袍,金冠龙纹,就连内里衣裳可都是明黄的,他认定的女人必然要护到底。
“走吧。”司宁池待不住下去了,看着那明晃晃的床,再看赵宗珩这神色,仿佛能在瞬间感觉到那千万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,那眼神表达着什么不言而喻了吧?
“哇,皇兄对娘娘可真是疼爱的紧。”坐上了车驾,朝阳公主便迫不及待的看着司宁池一脸坏笑,出个门连床都带上了!
“……”司宁池暗暗吸了一口气没吭声,然后就听到外边王成祥的声音传来道:“皇后娘娘,皇上请娘娘换个车驾。”
这意思就是要让她去跟皇上同乘了。
朝阳公主笑意吟吟的看着司宁池,看着她走下马车去了前头赵宗珩的车驾上又不免暗暗叹息,皇兄对皇后这般态度可真是偏爱的让人羡慕。
以前她怎么就一点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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