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寒祁,你是真没脑子啊。”司宁池笑的满目嘲弄,看着高寒祁道:“在你看来,莫不是本宫那继妹离家出走也是本宫的手笔?”
“我并无此意……”高寒祁被司宁池这一说直接愣住了,他没想这么多。
原本他对司琼怜的事情并未多去了解,毕竟如今他也要娶妻了,而司琼怜也即将成为圣王侧妃,两人直接当是再无什么交集的,而这一次司家的事他知道一些。
会让他今日进宫来,也是一大早的司琼怜的母亲柳氏哭天喊地的进了高家,跪求高寒祁救命。
高寒祁从柳氏的口中得知司琼怜竟是被抓了,在柳氏绘声绘色的形容之下,仿佛司琼怜会突然被叛军抓住,都是司宁池在暗中推波助澜。
毕竟皇后与司琼怜素来不合,会有此举也不奇怪,又或者暗指皇后手段非常,也只有皇后才能有这等本事。
司琼怜才抵达江北不久就被抓了,很显然绝非偶然,总不能是她自己送上门去的吧?
那这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皇后能有这般本事了,柳氏哭的肝肠寸断,高寒祁怎会坐视不理,当即便是气势汹汹的进了宫,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。
“蠢货。”司宁池连多跟他说句话都欠奉,站起身来垂眸看着他道:“本宫若是没记错,景王大婚在即呢吧?”
“您可真是滥情,已要娶妻大婚,还如此眼巴巴的为别的女人出头,不知那位杜家小姐若是得知此事……”司宁池笑的花枝招展,转身便是离去了。
笑话
高寒祁看着离去的司宁池心头有些发紧,虽说对杜家小姐并无什么情谊,但既是两家结亲便不能坏了这个婚事,毕竟杜家到底是太傅,他如今虽说出头了,也还没到如此张狂的不管不顾的地步。
高寒祁对司琼怜说不上是什么感情,只是莫名觉得这女子也是可怜人儿,大人的过错不该她来承担。
或许曾经存有好感,如今在得知司琼怜遇难,而柳氏一个孱弱的妇人为了自己的女儿如此哀求自己,他怎会不管呢?
一时上头,这会儿被司宁池一通话说下来瞬间冷静了。
“景王还是走吧。”苏永德颇有些无语的看着高寒祁道:“皇后娘娘性子可不好惹。”
“是我的错。”换做以前高寒祁定然调头就走,今日冷静下来倒是极为懂事,对着苏永德福了福身道:“劳烦公公给个薄面,本王亲自去皇后娘娘面前谢罪。”
“不是奴才不给您薄面,实在是奴才也不敢忤逆了皇后娘娘啊。”苏永德一脸的苦闷,看着高寒祁摇头说道:“您还是走吧。”
高寒祁沉默了,他知道苏永德说的是实情,莫说是在这凤梧宫里,便是整个皇宫上下谁敢去触怒皇后娘娘啊?
就连皇上对皇后娘娘那都是宠着端着,高寒祁叹了口气再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。
高寒祁一走,苏永德便巴巴的将这事告诉给了司宁池,那去了内殿软榻上躺着的司宁池听了苏永德的话嗤笑一声,语调之中不知是带着几分戏谑道:“原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呢。”
“那娘娘您看,今日这事可要去跟杜家……”苏永德带着几分犹豫望向司宁池道。
“无需本宫去说,杜家也不是瞎子。”司宁池弯唇笑着说道:“柳氏那般大张旗鼓的求去了景王府,杜家不可能不知情,这高寒祁又来了本宫的凤梧宫是为的谁,杜家能不知道?”
“且看高寒祁如何收场吧。”她满眼的不屑和嘲弄,就这点本事还为司琼怜出头,未免也太自信了。
果不其然,高寒祁回了高家便被高母一顿教训,杜家也来人了,气势汹汹明显是来者不善。
早前便听闻高寒祁与司琼怜有些牵扯,后来司琼怜离京二人就此没了联系,而司琼怜回京之后又许了圣王侧妃,原想着二人想必是没了关系,杜家才放下心来的。
不想今日高寒祁这通操作实打实的让杜家生了厌恶之心,这不登门来问罪来了吗?
那里里外外说话的态度便是告诉高家,若高寒祁还对司家那位继小姐余情未了,那高杜两家的婚事可不能算数,言语之中更是讥讽高寒祁识人不清,如今那司琼怜可是即将入圣王府的。
他上赶着出头像什么话?
此举一出,岂不是让人看杜家笑话?
高母那是有苦说不出,只能赔笑脸说好话,卑躬屈膝的求着杜家可千万不能悔婚,又言辞凿凿的表述着高家与司家绝无半点关系,都是高寒祁一时糊涂。
秦淮
高家与杜家如何纠缠司宁池并无半点兴趣知道,她所关心的这司琼怜到底是如何到了成远候手上的,只是眼下也无从查起,而江北境内再传消息,也不见成远候存有退兵之意。
司毅荣求见成远候未果,倒是成远候一口咬定圣王以死,将赵元罹的死讯大肆宣扬,弄得江北上下人心惶惶。
仿佛成远候如今已是胜券在握了,本想让司毅荣能去与成远候洽谈,谁知司毅荣如今得知自己爱女在叛军手上便是自乱阵脚,竟妄想让我军退
草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