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梧宫上下对此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,这会儿勤勤恳恳在做膳食讨皇后娘娘的欢心,苏永德几人则是去院子里薅花去了,做成花捧花束讨皇后娘娘的欢心。
外头还有许昭容隔三差五送些小玩意,不得不说皇后娘娘这禁足禁的仿佛度假。
也就在司宁池禁足的这半个月里江北战局进入了白热化的地步,眼看着战局逐渐不利于我方,那生死不知的圣王和韩将军突然出现,二人联手斩下了敌军大将首级重创叛军。
原本不利于我军的局势扭转,成远候不敌被逼入上东城死守不出,我军将士气势大涨乘胜追击,成远候被逼无奈竟然将司琼怜做人质要挟押上了城楼,企图以此谋的生路。
“然后呢,然后呢?”素云目不转睛的看向苏永德,忙不迭的追问结果如何。
“哎呀!”苏永德一拍大腿极为兴奋的继续说道:“咱们圣王是何等的勇武,韩将军孤身近前言谈引诱,圣王搭弓射箭一箭射穿了成远候的咽喉,咱们大获全胜啊!”
苏永德绘声绘色的诉说着当时的情景,仿佛自己亲身经历一般。
没有
“本宫那位好妹妹呢?”司宁池摆弄着手边杯盏,弯唇笑着询问道。
“人是救回来了,只是……”苏永德面露几分犹豫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成远候对司小姐用了刑,那人救回来身上可真是没一块好肉。”
“被折磨成那般模样,要奴才说还不如死了的好。”苏永德说的算是含蓄,一个女子落入了敌营之中,且又被这般对待旁人能不多想什么吗?
这司琼怜可是圣王未过门的侧妃,如今以司琼怜这毁了容的模样,她还能进得去圣王府?
朝中议事议的是江北收复,秦淮领兵之能,而这后宅议的自然便是这位司家继女,谈及之时有人惋惜有人厌恶,惋惜的是觉得司琼怜敢为爱孤身一人前往江北,如今落得这般下场。
厌恶的呢自是可笑一个女子以为自己多大本领,去江北也就罢了,若圣王当真对司琼怜情根深种,成远候那般威胁奏效,不知会出现多大的变故。
司宁池唇边荡开了笑,似乎对这个结局颇为满意。
“圣王和韩将军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,江北残局则是交由秦大人整顿。”苏永德眉开眼笑的说道:“此番秦大人可算是在众人面前结结实实露了个脸。”
“那赶着巴结朝阳公主的朝廷命妇,这几日都上赶着往长宁宫送礼去了!”
司宁池起身笑道:“秦淮果真没让本宫失望。”
苏永德闻言连忙俯身拜道:“娘娘慧眼识人,实在让奴才佩服。”
司宁池转身往里走,声调轻快的说道:“过些时日便是景王大婚,也不知圣王带着本宫那继妹赶不赶得上,若是赶不上,可真是错失了一场好戏。”
苏永德不解,不知皇后娘娘这口中是什么好戏。
司琼怜受伤不轻,加上早前便存有旧疾,这一折腾可真是要了半条命。
赵元罹与韩玉郎倒是一路走的轻快,留了人在后头看着司琼怜,两人自己先一步回宫了,这回宫第一件事便是进宫面圣,自是要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,事无巨细告诉给皇上。
宣明殿内,赵元罹将所有的决策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,是他一意孤行带着韩玉郎冒险,很显然是担心皇上责备韩玉郎。
韩玉郎频频皱眉看向赵元罹,欲言又止的抿着唇。
赵宗珩微微眯眼端坐在龙椅之上,自然是非常敏锐的看出了二人之间的细微不对劲,他沉默着听着赵元罹说完,然后抬了抬眼看向韩玉郎道:“韩将军可有什么要补充的?”
“臣……”韩玉郎张了张口,抬眼瞧见赵元罹那冷峻的脸,似有些无奈低头道:“没有。”
“哈。”赵宗珩笑了,冲着韩玉郎摆了摆手道:“韩将军一路辛劳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皇叔,随朕来。”赵宗珩说着起身绕去了内殿,赵元罹敛下眼眸,转头看向韩玉郎微微弯唇露出了一抹笑,似在无声的安抚让她无需担心。
韩玉郎看着赵元罹那笑颜心中生出了些许古怪,低头转身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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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殿之中赵宗珩与赵元罹二人相对而坐,面前桌上放置的茶盏溢出丝丝茶香。
赵宗珩面色浅淡,端起手边茶盏看了对面赵元罹一眼道:“眼下并无外人,皇叔也无需为韩将军遮掩,此去江北看来皇叔似是遇着了什么不太一样的事情?”
“皇上还是如此慧眼。”赵元罹也没有想瞒着的意思。
“不是朕慧眼,是皇叔表现的太过了。“赵宗珩扯了扯嘴,瞧着刚刚那一心护着韩玉郎的模样,长眼的人都看得见。
“……”赵元罹沉默了。
赵宗珩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,这才慢吞吞的看向赵元罹道:“说说吧,江北一行都发生了什么。”
赵元罹斟酌再三还是开口了,只是这一次说的更为真切一些,只省略去了他与韩玉郎之间的相处,谁料这说到一半就让赵宗珩打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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