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宁池终于满意,扬起笑颜抬眸说道:“妹妹们看也看了,若是无其他事就退下吧,本宫倦了。”
众人早已是如坐针毡,这会儿得了旨意忙不迭的起身拜谢纷纷离去。
次日一早,皇后娘娘依旧孕吐不止。
当即便是勃然大怒,要将那庸医乱棍打死,却又念及未出生的孩子行善积德,免全太医一死,却是将其赶出太医院,责令其永世不得入京任职。
贤妃哪敢有半句不忿,尚未与皇后对上,便已是遭此重创,贤妃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,气怒之下竟是病了。
还没来
这等消息传入皇帝耳中的时候,赵宗珩正抱着一本鬼怪杂谈的书册看的出神,听了王成祥的禀报眼皮都没抬一下慢吞吞的说道:“病了找太医,与朕说有什么用。”
王成祥默默擦汗,瞧着皇上这样子想来是半点没有去探视的意思了。
再瞧着皇上那认真研读话本子的样子更是一阵汗颜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研读什么精妙绝伦的诗词兵法呢。
“皇后近来倒是脾气好了不少,赏!”赵宗珩弯了弯唇说道。
“……”
谁能想到,折腾了这半天,那贤妃非但没得皇上半点怜惜,倒是皇后这头还得了赏赐呢?
司宁池瞧着那送来的珍宝毫无兴趣,整日孕吐叫她胃口全无,看什么都不顺眼,赵宗珩理完政务到凤梧宫走一遭都得挨顿骂。
太医院众多太医连番上阵为皇后解忧,生怕弄得不好落得跟全太医一个下场,好在皇后娘娘再不曾要求太医们止住孕吐,只得用药膳缓解,也算是极好的。
皇上对皇嗣格外上心,隔三差五便要叫太医来诊脉,司宁池这肚子里的孩子可谓是被保护的极好,太医院上下瞧皇上都这般看重,哪里会轻视?
自是事事都以凤梧宫为先,贤妃那头病的越发严重了,请个太医都格外费劲。
“药怎么还没煎好!”宝俪急的跳脚,接连催促了许多次,才终于将药给催来了,匆忙端进屋内,就见贤妃摔在了床榻之下。
“娘娘!”宝俪吓得慌忙放下手中药碗,急急忙忙冲着贤妃过去,将其扶上床榻低声说道:“您有事叫奴婢一声便是,怎么还自己下床了。”
“咳,咳咳……”贤妃哑着嗓子说道:“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,如今伺候也不尽心了……”
贤妃靠在床榻,看了一眼那砸落在地的水壶,水壶之中早没水了,可见是下边的奴才不尽心。
宝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刚要起身去找他们麻烦,便听贤妃问道:“太医还没来吗?”
宝俪连忙转身把药端了过来说道:“奴婢已经派人去催了,说是马上就来,娘娘您先把药喝了吧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贤妃闭上眼,低声说道:“如今太医院上下都往凤梧宫去了,哪里还记得本宫。”
说起凤梧宫,贤妃又忍不住一阵咳嗽,喘着粗气咬牙说道:“皇嗣……那可是皇嗣啊。”
宝俪说不出安抚的话,只能端着药碗上前伺候贤妃喝药,这才刚喝完药,出去就得了消息,皇上将皇后娘娘迎入了承明宫,那可是皇上的寝殿!
宝俪心头惊颤不已,想着瞒下此事,谁知那不懂事的宫女已经将此事急急忙忙禀报贤妃了,当下贤妃便是气的摔了茶碗,病情愈发严重了。
宝俪心疼不已,再顾不得其他,四处求情让德妃娘娘帮帮忙,无论如何也要将太医请来,若再这么拖延下去,贤妃娘娘怕是不好了!
“不是我心狠,贤妃触怒的是皇后,本宫今日若帮了,保不齐皇后下一个对付的便是本宫。”德妃攥紧手里的佛珠,咬牙偏头道:“把宫门关了吧。”
作者一些话
德妃虽心有不忍,但是这脑子还是清楚的,贤妃此番作为根本就是自讨苦吃,也不知这贤妃是做什么,好端端的去招惹皇后?
她还以为这后宫之中最不会参与这些勾心斗角的就是贤妃了,毕竟当初在太子府邸的时候,贤妃就从不参与这些事情,置身事外的样子仿佛无欲无求似的,起初德妃还最看不上她假清高的姿态。
后来皇上登基称帝,贤妃入住裕合宫更是深居简出,哪怕是已成了宫妃了,这身上的书香墨香还是老样子,就连皇上立后她都只是挣扎了那么一下,也并未做出更多逾越之举。
未曾想今时今日,她竟是性情大变了?
真是怪了……
德妃这头把宝俪给拒之门外了,那其他宫妃岂会插手?
裕安宫内,元妃着一身素衣,头上簪着一朵小小的白花,瞧着清丽又素雅,听着身边侍女的言说望着窗外出神了许久,才垂下眼眸低声说道:“本宫近来有些咳疾,替本宫去请来太医瞧瞧。”
青梅听到元妃这话愣了一下,她贴身伺候在元妃身边,自是知道她根本没有什么咳疾,为何要以此为借口请太医?
青梅低下头应道:“是。”
元妃虽称不上得宠,好歹是个妃位,既是要请太医自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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