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想要确定,我派人去盯着。”司皓泽看向司宁池询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大事?”
一起去尝尝?
“此事不容马虎。”司宁池抬了抬眼说道:“崔氏没安什么好心,本宫如今有孕在身行事都得小心以免伤了皇嗣。”
“司琼怜与太后来往密切必定有鬼,今日请兄长入宫也是想让兄长盯着些西武候府。”司宁池略微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:“别人本宫不放心,此事还得兄长来才是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司皓泽点头应下,显然是明白司宁池的顾虑。
二人说了一会儿话,那边苏永德来报膳食准备好了。
司皓泽本无意留下用膳,架不住司宁池定要他好好吃顿饭,歇息歇息才准许他出宫。
司宁池这边得知了司琼怜和景王相见,那边景王妃自然也是查到了,迎春宴后杜岚雪便写信给了自家父亲,杜家着手一查便查到了确有其事。
此时此刻的景王府内。
杜岚雪看着父亲的回信心头拔凉,她以为的恩爱两不疑都是哄骗人的戏码罢了……
“王妃,王爷回来了。”屋外侍女的通报声响起,杜岚雪匆匆收起了信件,抬眸起身迎了上去。
“怎这么晚还亮着灯?”高寒祁握住了杜岚雪的手,极为平和的说道:“手太凉了,以后不必等这么久,早些歇着。”
杜岚雪原本准备的质问和措词,在看着高寒祁这细心温柔的为自己捂手的举动之时,突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,他明明看起来如此好,怎么会……
高寒祁揽着杜岚雪进了屋内,又说了两句话,却未见她应答。
微微侧头朝着杜岚雪望去,这才发现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。
高寒祁有些奇怪,将她拉到自己身旁柔声询问道:“怎么了?可是本王这几日不常在府中,叫你心中不快了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杜岚雪回过神来,面前压下了心头的酸涩看向高寒祁道:“王爷这几日都忙些什么去了?”
“一些琐事,很快就没事了。”高寒祁嘴角轻压,撇开眼说道。
“是吗?”杜岚雪状若不经意的说道:“我听说京中有一处福禄楼,近日研制了些新菜色,王爷何时得空一起去尝尝?”
杜岚雪故意提及福禄楼,就是想看看高寒祁的反应,果真高寒祁在听到福禄楼的时候愣了愣,然后才开口说道:“酒楼里的菜色也就那样,你若是喜欢本王把人请入王府来。”
高寒祁笑着看向杜岚雪说道:“酒楼内人多手杂,常去也不方便。”
这若是以前,杜岚雪怕是要在心中赞他想的周到妥帖,可今日在得知他与别人在外私会,顿时心口堵的慌。
“不亲自去尝一尝怎么会知道口味如何。”杜岚雪攥紧衣袖,目光直勾勾的看向高寒祁道:“难道王爷已经先一步去试过了?”
“怎么会!”高寒祁第一时间反驳,却在出口反驳的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急于摆脱什么,他抿唇皱眉看向杜岚雪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你今日为何与本王如此争锋相对?”
“王爷觉得臣妾是在针对王爷?”杜岚雪笑了,看着高寒祁满眼的失望。
训诫
“本王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高寒祁对上了杜岚雪的眼,有些无奈低下头说道:“今日时间不早了,王妃早些休息吧。”
“本王还有些事,先走了。”高寒祁撇开眼对着杜岚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起身朝书房去了。
高寒祁的这番避而不谈,并不直言的态度让杜岚雪心凉了半截。
她反复的思考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或许两人并没有什么旧情复燃的意思,或许只是私下有些什么事?
可又控制不住的想,既是清清白白,那又有什么不能告诉她的?
需得这般隐瞒私会?
杜岚雪心乱如麻,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自处,而高寒祁这一走就再未回她屋内,次日一早杜岚雪询问之下才得知高寒祁是在书房过夜的。
成婚这么久,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冷淡的对待自己。
“怎么了,一早上就这般心神不宁的?”杜岚雪去给高夫人请安,高夫人瞧出了杜岚雪的不同,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:“可是与王爷之间出了什么事?”
“王妃身为妻子,理当体谅王爷在外的辛苦不易。”高夫人一边端着茶抿了一口,一边意有所指看向杜岚雪说道:“我都听说了,王妃昨儿与王爷起了争执?”
高夫人的话让杜岚雪精神一震,连忙规规矩矩的低下头说道:“母亲教训的是,昨夜只是一些口角,并无大事。”
高夫人放下手中杯盏,端足了架子说起杜岚雪的不是,什么三从四德张口就来,又说起自己当初与老王爷如何如何,这话里话外都是为高寒祁说话。
丝毫没过问高寒祁做了什么惹得两人起了争执,似乎因为杜岚雪让高寒祁不快就是她的错。
杜岚雪垂首听着高夫人的教导,那拢在袖子里的手捏紧了几分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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