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本王看来,就是一回事。”赵元罹顿了顿道:“若韩将军愿意嫁给本王,那本王便应允司琼怜为侧妃。”
韩玉郎:“……”
她咬牙盯着赵元罹:“圣王的私事与我何干,娶不娶跟我也没关系,别用这种话术拖我下水。”
韩玉郎莫名其妙的看了赵元罹一眼,抬手说道:“我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
韩玉郎走的快,似乎并不想跟赵元罹牵扯上任何关系,更加不曾将他今日这番嫁娶的言论放在心上。
另一边司琼怜在太医的救治下成功苏醒,而司宁池也得知了司琼怜在圣王的暖阁之中所发生的事情,忍不住叹一声自寻死路。
妖邪之事尚未平息,司宁池困于承明宫未能去看这个热闹实在可惜。
小产
朝中废后之言与日俱增,那弹劾皇后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飘落在赵宗珩的龙案之上,赵宗珩一压再压,自至今日早朝,有文官在朝堂之上拔剑自刎,若非圣王阻挠及时恐怕就要血溅当场了。
在如此重压之下,凭赵宗珩一己之力再难控制局面。
也就在这时,承明宫内出了点小意外,司宁池照常用了午膳去小憩,谁知才刚刚躺下便觉得小腹剧痛难忍,急召了太医方才避免了小产,太医赶到之时已经见红,幸而量小救治及时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赵宗珩惊怒交加,满心皆是后怕。
“皇上恕罪。”承明宫内素云和李金喜几人跪了一地,皆是满脸的慌张无措。
任谁也没想到,皇后娘娘在这样严密的保护之下还能着了道,起居饮食几乎是素云一手操办未曾假手他人,实在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赵宗珩下令彻查承明宫,最后在皇后的寝殿内找到了一方锦帕,那是司宁池常用的帕子,而帕子上浸泡过了会致使小产的药物。
“娘娘,都查明了,是肆万……”素云脸上神色有些怪异,肆万是个爱笑的小太监,性子活泼脑子也灵活,李金喜存有培养之意,在皇后娘娘跟前提过几次,本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,得了娘娘首肯能入内院伺候。
谁能想到,竟是冲着皇后娘娘的孩子来的。
司宁池靠在床上,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几分心有余悸的胆怯,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愤怒,宫中争斗无论如何冲着她来的,她都不曾畏惧跟不曾退缩,可偏偏有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冲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去。
说实话,刚怀上这孩子司宁池其实并不在乎,好像孩子不孩子的与她并无什么关系。
但是……
在你亲身体会过,这个孩子在你肚子里一天天长大,甚至你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,有些东西的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“他一个小太监,能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司宁池抬了抬眼说道。
“招了,说是替死去的荣妃娘娘报仇,他曾受过荣妃的恩惠。”素云低声说道,听来似乎是有理有据的样子,可司宁池却不这么觉得。
一个死去的荣妃被三番五次的拿出来做文章,当真以为她是好糊弄的?
司宁池嗤笑一声,闭眼道:“让沈庭来见本宫。”
“去,告诉皇上,替本宫把那个贱奴的命留着,本宫有大用。”司宁池睁开眼看向素云说道。
“是。”素云连忙低头应下,现如今对皇后娘娘的命令已是没有半点犹豫了。
沈庭来的很快,瞧着像是早就等候在外了。
亲眼见着司宁池平安无事,他那眼眸之中的戾气散了几分,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跪在司宁池的床边,似乎以这般仰视之态看着她让他很是享受。
司宁池偏头看着他笑了笑说道:“不是你失职,不必用这般眼神看着本宫。”
沈庭垂下眼帘沉默不语,便听司宁池继续道:“今日之事蹊跷甚多,恐怕与妖邪一事有所关联,替本宫好好查一查。”
废后除妖
自她有孕以来深居简出,对后宫诸多事情也未曾过于关注,也难怪此番有人这般发了狠的要对付她。
原以为就是些无需在意的争宠手段,未曾想到要谋的是她腹中孩儿的性命。
好,好的很。
沈庭低垂着眼帘说道:“奴才查过了,并未找到关于太后手笔的蛛丝马迹。”
“本宫何时说是太后了?”司宁池弯唇倏然一笑,像是带着几分可笑似的弯了弯唇说道:“本宫要你查的,是元妃。”
“娘娘的意思是……”沈庭闻言一怔抬起头来。
“自裕安宫无故失火,元妃便隐于人后。”司宁池不紧不慢的弯了弯唇笑道:“荣妃之死一而再再而三被拿出来做文章,你当真以为本宫信那些鬼话?”
“元妃,贤妃。”司宁池笑出了声,她早前可真是未曾想到这二人之间会存有什么关联,毕竟是毫无依据的样子,二人私下更无半点牵扯,但是……
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去遮掩,越是表现的刻意。
司宁池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道:“就从元妃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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