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琴不敢耽搁,连忙差人去打听。
裕华宫中,淑妃刚刚喝了杯茶,那打听的小太监就回来了。
“那金昭仪果真是与崔氏有七八分相似?”淑妃拧着眉询问道。
“与其说是与崔太后相似,不如说是与当年尚且年轻的崔太后一模一样……”此话一出便是淑妃都忍不住变了脸色。
她们并不知道当年宫中之事,更加不知道崔太后与皇上之间曾是否有情谊。
但是现在看着皇上对金昭仪的态度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
“此事不简单。”淑妃沉吟片刻说道:“本宫要去见见德妃。”
她有些拿不定主意,一边是觉得此事发生的太过突然,金昭仪此人到底是如何入京并且进宫的?
一边又觉得皇上的态度转变未免太快了,皇后娘娘有孕在身,皇上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叫皇后娘娘多心,破绽实在是太多了,难道此事是崔太后的手笔?
淑妃这边尚未得出结论,皇上那边又出了乱子。
“又召见金昭仪了?”德妃听了这话也是受惊不小。
“往常皇上用膳都是去陪皇后娘娘的,如今竟是转头召了金昭仪陪同用膳……”丽妃一脸古怪说道:“我怎么瞧着这场面这么熟悉?”
“皇上特许,准了金昭仪自用小厨房,这不是与当初皇后娘娘一模一样?”
德妃脸上神色变了又变,满心都是不解。
但是这皇上的变化又不是空穴来风,那送去漱玉轩的赏赐可不作假,这短短几天时间,金昭仪都被召见几次了?
德妃几人正说话间,忽而瞧见那急冲冲跑进来的小太监。
“娘娘,娘娘大事不好了!皇后娘娘动了胎气,晕倒了!”那小太监慌忙入内叩首拜道。
“什么!?”殿内众人皆是一惊,当下不敢做半点犹豫,匆忙朝着凤梧宫去了。
德妃几人到了凤梧宫的时候,正瞧见太医拎着药箱出来,脸上神色很是凝重对着赵宗珩拜道:“皇上,皇后娘娘胎像不稳,怒急攻心方才致使动了胎气。”
赵宗珩皱着眉,脸上的神色也不好看,听太医继续道:“当下还需要皇后娘娘安心静养,不可再动怒,亦是不可劳累……”
赵宗珩闻言摆了摆手,沉默了好一会儿转头看向德妃说道:“皇后需得静养,这宫中事务便暂且交由德妃管理,淑妃从旁协助,希望你二人尽心帮皇后分忧。”
德妃何淑妃二人听着心下一慌,连忙俯身拜道:“皇上,臣妾能为皇后娘娘分忧是臣妾之幸,只是此事不是小事,臣妾以为还是等皇后娘娘醒来之后再做安排的好。”
“不必。”赵宗珩转过头淡声说道:“皇后此番动了胎气,不宜再有大动,且安心在宫中休养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德妃垂下眼低声应着,这心里却是在打鼓,若是皇后娘娘醒来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夺权了,不知要气成什么样了。
若是以前,德妃得以掌权定是高兴,可是现在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甚至还有些为皇后感到气怒,皇上这态度未免有些太冷淡了些。
柳氏生了个儿子
这头的事情还未落下,转头德妃便从旁人口中得知,皇上去了漱玉轩。
“皇后娘娘动了胎气昏睡未醒,皇上就急着去见新人!?”德妃怒的猛的拍在桌案上:“未免太负心薄情了!”
“说是新人,我瞧着倒像是‘旧人’才是。”淑妃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道。
那金昭仪酷似年轻时候的崔太后,若皇上当真是见之想起了当年的情谊,可不就是旧人吗?
德妃脸色难看,抬眼看向淑妃道:“你我也算是得皇后娘娘照看多年,如今眼见着皇后娘娘受了这么大委屈就干看着?”
淑妃缓了口气说道:“我既是留下了,自然是与姐姐站在一处的,虽说当年也对皇后娘娘行事张扬而恼怒过,可说来说去到底是皇上对我等从未有情意。”
她自己对皇上也没情意,不想去争什么,只要她地位稳固,不受贬斥足够了。
若是皇后因着一个昭仪而落马才真是让她恶心死!
“姐姐有什么好法子?”淑妃抬眸看向德妃询问道。
“哼,这么些年咱们安分守己,那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不曾招摇。”德妃说着轻哼一声道:“如今倒是叫一个小小昭仪都敢骑在咱们头上耀武扬威的。”
“真当这宫里的人都泥捏的性子?”德妃心里可是相当不痛快。
在这宫里想要打压折腾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。
当下德妃便是去将丽妃也一同叫来了。
恐怕司宁池自己都想不到,阴差阳错的一场戏,倒是让这宫里的妃嫔们都团结起来了,还是为她出头。
而这会儿的司宁池还在自己的寝殿里躺着,矜矜业业扮演着一位‘动了胎气’的病人。
素云跪坐在床边,禀报宫中现下情况的时候,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说道:“奴婢瞧着德妃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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