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苦又憋屈的日子,这些军嫂都过过。上头有婆婆压着,下面是小姑子小叔子要管,那日子难熬的很!
刘大花拉婆婆帮的人卖惨,言真就拉这帮军嫂。
果然在场的嫂子们一个个都回忆起了在农村留守的日子来。
“这日子啊,谁过谁知道!你既然说言真是你亲闺女,就看在人家这么精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,把钱给人家又怎样?”
一个蒙着头巾,脸上带着些高原红的军嫂,可能也是刚进城不就,她愤愤的接着说:“你不舍得给,就是在胡说八道!可别说拿着媳妇当亲闺女的话了!瞎话说多了,恐怕是自个都当真了!”
天地下最大的谎言就是这句话,儿媳啊,我虽然是你婆婆,但是我拿着你当亲闺女!
她们又不是没当过媳妇,谁不知道谁?
言真擦擦眼泪,低着头抽泣,不再说话。
刘大花急了,梗起了脖子,“行,她不是我亲闺女,那钱在她那,把钱给我总可以吧!”
软硬不行,那她就胡搅蛮缠!
言真立马道:“钱在你那!你少来诬陷我!”
说着言真就把包裹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,从里面翻出来卖宅基地还有土地的文书,上面可是刘大花签字画押的!
“我就怕你到时候诬陷我!我可是有证据!”言真拿给众人看,又拉了一把村长媳妇说:“当时中间人就是她和她男人!”
“钱是当着中间人给到了你手里的!你现在说钱在我手里?”言真委屈的眼里又流了下来,看向众人,“你们要是不信,就去村里找买家和村长,一个个问清楚!”
“钱最后都让你抢走了!”文娟突然蹦了出来,“我家的钱都在你这个贱人这里!”
言真索性把包裹扔在了地上,道:“那你们搜吧。”
俩小孩立马扑了上去,将言真带的包裹里里外外搜了个遍,居然毛都没有。
言真的钱一直贴身放着,缝在了内裤上,能让他们找到才怪!
憋了这么久的村长媳妇,直接开骂:“你们俩小兔崽子,你嫂子当初对你们多好啊,瞅瞅你喊你嫂子什么?贱人?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?”
“这是私底下就当着孩子的面这么骂,都被孩子学去了呗!”红脸蛋军嫂哼了一声,她可清楚那些个婆婆了,就知道背地里骂儿媳!
往媳妇身上泼脏水,媳妇好坏都靠婆婆一张嘴,人家怎么说怎么是!儿子偏偏就信,还向着他妈,好像他不在家,她当媳妇的就能虐待他妈一样!
“我就骂她了!她卷钱跑了,我还不能骂她了!”刘大花手指头指了下文娟,又去指言真,“你给我接着骂她!”
文娟学着泼妇骂街的架势,一手叉腰,仰着脖子,“她就是贱——”
“闭嘴!”顾维琛刀子一样的目光射了过去。
吓得文娟一哆嗦。
“你是不想你儿子再在医院待了吧?”顾维琛运了运气,看向刘大花。
刘大花立马拍着大腿哭,“哎呦哎,仗势欺人啊!你当领导的这么偏袒自家媳妇,没道理可讲了呦!”
“闹什么闹!”
一声压着怒气的声音传来,众人赶紧看去。
只见陈院长还有周司令,俩人正站在门外,身后的警务员拿着道喜的礼品。
顾维琛狂言,谁欺负言真都不行!
顾维琛带着身后的士兵赶紧立正敬礼,“首长好!”
周司令和陈院长摆摆手,不怒自威的看着眼前的闹剧。
“你是王军医的母亲吧?”陈院长皮笑肉不笑的说。
平头老百姓哪有什么机会见领导,见的最大的官就是村长,当下刘大花就被吓得嘴唇哆嗦,只敢一个劲的点头。
“顾团长说的是事实,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,你儿子可真在医院待不下去了。”陈院长对着刘大花微微点了点头,眼神冷厉。
“这?”刘大花拍了下自己的大腿,委屈的说:“你们这是官官相护!”
“什么?”陈院长呵了一声,“你还真是敢说。”
谁不知道王文智是陈院长提拔的,出事的时候也是他保下来的,居然转头就说陈院长官官相护!
言真在内心嗤笑,这个老太婆估计不知道她要砸了自家儿子的饭碗了。
“婶子,你误会院长了。”言真站了出来,拿出当初和王文智在医院签订的协议,道:“当初当着领导的面,我和王文智说好,今后你们王家不得再骚扰我,我们之间两清。”
“今天你来我的婚礼胡搅蛮缠,你这不就是毁约,等于让你儿子在医院难堪么?”
居然还有这种协议?刘大花不敢置信。
言真看着刘大花的神情一点一点的惨白了下去,在她瞠目结舌中,言真又转头去谢陈院长和周司令。
“领导,谢谢你们今天来参加我和维琛的婚礼,也让你们见笑了。”言真对着陈院长抱歉的笑笑,“尤其是陈院长,还让你平白担了官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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