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安宁带着公安回来时,贺村长心里就一个咯噔,知道事情可能不好善了了。
不过具体的,他打算先弄清楚事情再说。
两位公安同志跟贺村长沟通了一下情况。
贺村长心里顿时又是一咯噔,惊讶万分地看向陆渊。
安宁一直说她在海市还有个哥哥,原来是真的。
而且一看那青年的气度,就知道对方不简单,也不知道在大城市里是做什么工作的?
但想来那背景也不是他一个偏僻山村的村长惹得起的。
贺村长心里霎时就有了权衡。
他状似生气地敲着手上的拐杖,“混账,我们长岭村上下都知道小宁是个好姑娘,她爸妈当年更是救过我们村不少的人,没想到有人竟敢这么污她的名声。”
贺村长让人去把贺贵叫过来,“我倒要好好问问阿贵那小子,谁跟他胡说八道的,让他误会了小宁。”
“至于小宁你家里被偷窃……”
贺村长有点不好启齿,“我听村里的人说,好像是你奶奶和你小叔去搬你家的东西,说你不回来……还要卖你家的房子。”
安宁咬唇,心头涌上一阵悲戚和怒火,是原身的情绪。
她的至亲一个个离世,对于祖母和小叔,她曾也是抱着希望的。
可惜……
陆渊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,轻声道:“别怕。”
安宁眼眶微红,摇了摇头。
陆渊眸色冷冽地看向贺村长,“亲戚偷盗就不是偷盗了?”
贺村长有些怵陆渊,讪讪道:“也不是,但到底都是一家人,家务事,倒也不用麻烦公安同志们。”
哪个正经的亲人会造谣自己的孙女水性杨花,到处勾搭男人?
又会搬空她的家里,还要卖她的房子?
这是亲人,确定不是仇人?
陆渊神色淡淡,身上的压迫感却愈发重了,贺村长不敢再说话了。
这时候,刘来娣和安天龙率先被人叫来了。
“安宁你个小蹄子,跟了贺贵就好好跟,居然还跑去找别的男人,偷了他的钱就跑,现在好了,被人家公安同志抓到了,你丢不丢人?我老安家的面子里子都给你丢完了,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小贱人就抓去枪毙……”
“闭嘴!”
七零白月光,捡到一个失忆兵哥哥(9)
刘来娣一来,就大着嗓门各种嚎,泼妇骂街一样,非要让安宁坐稳了罪名,让她抬不起头做人才好。
陆渊厉声喝道。
男人手上是真正沾过血的,气场全开的时候,别说是刘来娣这种只能在村里逞能实则愚昧愚蠢的村妇,就是贺村长他们也是脚下一软,差点给跪了。
刘来娣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,惊恐地看向陆渊,“你、你……”
这是哪个大地方来的领导?
随即,她就发现陆渊身边的安宁,眼睛一瞪。
难不成安宁真的攀上哪个有权有势的厉害男人了?
刘来娣瞬间忘了害怕,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,换上一脸老鸨的笑意,“哎呦,这位同志,您是哪儿的人?来我们村,是要来商量跟我家小宁的婚事吗?”
“不是老婆子吹,我这孙女啊,可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……”
“刘婆子,你闭嘴,乱说什么,那是小宁她哥,你大孙子。”
“什么?”
刘来娣傻逼了,随即她猛地两眼放光盯着陆渊直瞧,“这、这就是我家留在海市的出息大孙子,哎呦,老天真是开眼了。”
别说是外人了,就是安宁也完全没眼看这个名义上的祖母。
也不知道女娲当初捏人的时候是在刘来娣身上加了什么东西,让她这么极品的。
当年,安宁的爸妈就是知道母亲/婆母的极品性子,才没告诉她,他们大儿子去世的事情。
其他的先不说,有一点,刘来娣跟原身一样坚信,就是她的大孙子在海市可有出息了。
刘来娣搓着手,就要往陆渊面前凑,结果被他一个冷眼扫过去,吓得又差点跌坐回地上。
“大、大孙子喂,我、我可是你奶奶。”
陆渊没搭理她,而是对两位公安说,“既然偷窃我家东西的人找到了,那就请两位同志将他们带回去审理吧。”
“什、什么偷窃?”
刘来娣凶神恶煞地剜了安宁一眼,“你个赔钱货,跟我大孙子乱说什么?我拿我儿子家里的东西是偷窃吗?”
砰!
陆渊手上的拐杖往地上一敲,那坚硬的红砖竟、竟然裂开了。
屋子里瞬间一片死寂,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这个虽然瘸腿但通身写满了危险两个字的男人。
咕隆,刘来娣狠狠地咽了一口水,再也泼辣不起来了,“大、大孙子,咱们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。”
陆渊寒眸凛凛,“你是我‘爸妈’的生母,拿家里的东西确实没什么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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