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都好暖好暖的,可以后他再也不能温暖她了。
哥哥,她的哥哥走了。
……
陆渊去世后,所有人都来安慰安宁,都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,那段时间安夏甚至一天24个小时都要看着她。
但其实安宁看起来还好,吃得下,也睡得着。
只是她每天早上都习惯性地坐在床上很久,等哥哥给她送来早餐,给她穿衣洗漱。
时常她在做什么的时候,都会下意识叫哥哥给她拿东西,也会恍惚地给他打电话,走在他们的房子里到处地找他。
她总觉得他还在的。
可她等不到了,也找不到了。
哥哥已经走了。
每次安宁反应过来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自我消化一下。
她也没有哭,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悲痛的情绪,就一直很安静很安静。
但安夏每每看到都揪心至极。
她一辈子都不喜欢陆渊,可看着姐姐的样子,她忽然很希望姐夫能回来。
因为只有他在,姐姐才会如时光最偏爱的花儿,生机满满、娇艳欲滴。
没了他,看似花儿还开在枝头,安夏却知道,她随时都会凋零。
只是安夏没办法,她终究代替不了陆渊的。
安宁朝眼里溢满担忧的安夏软软地笑了笑,“没事的,夏夏,我很好的。”
安夏哽咽地抱着她,“姐,我只有你了,你别留下我好不好?”
安宁温柔地拍着妹妹的后背,就像小时候一样,“夏夏别怕,姐姐还在的。”
只是她现在没法给妹妹承诺了。
安夏似乎猜到了什么,眼眶红得厉害,“姐……”
“夏夏,明天就是除夕了,我想吃饺子。”
安宁喃喃自语,“哥哥包的饺子真好吃。”
安夏忙道:“我给姐包好不好?”
安宁眉眼一弯,“好。”
这个除夕,是安夏陪着安宁过的,陆渊不在她身边。
从前也有过两年的除夕陆渊不在她身边,只是那时候她知道他们会重逢的,而现在……
今年的除夕夜好冷好冷,像是他们第一年一起过的那个除夕夜,他们不是“兄妹”的关系被戳穿,安宁惊吓之中病倒了,半夜发烧,难受得厉害。
今夜也是,安宁被冷醒了,她好难受好难受,心脏一阵阵的窒息。
她紧紧抱着被子,压抑着哭声,叫着“哥哥”。
可是再也没有那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了。
系统看着自家傻宿主难受成这样,也不好受。
【我去给你叫醒安夏,送你去医院。】
安宁捂着心脏摇头,“我不想去了。”
系统顿住,明白了什么。
“你是不是又想骂我没用废物了,你骂吧,这次我不还口了。”
【我不骂你,你睡吧,我送你去下个世界。】
安宁闭着眼,泪珠不停地滚落,“谢谢。”
在气息散尽前,她忽然怔怔地问:“爱情是什么?”
然而,陆渊没有得到她的答案,安宁也没有听到答案,她已经彻底睡过去了。
翌日,久等姐姐没出来的安夏慌乱地打开她的卧室门,只见她安详地睡在床上,了无生息。
安夏踉踉跄跄地跑到床边跪下,抓着姐姐的手,哭得像是个被抛下的孩子。
她不知,前世,是姐夫和姐姐送走了她,今生,轮到她送走了他们。
血族暴君的玫瑰祭品白月光(1)
“刘婶,这牛排能给煎一下,再加点黑椒汁吗?不然番茄酱也行啊。”
安宁愁眉苦脸地看着盘子里的水煮牛排,旁边几颗西兰花点缀,素得人心发慌。
即便作为小吃货的她,也实在是难以下咽。
好吧,吃货只是对美食不挑,不是对食物不挑。
特么的这东西是给人吃的吗?
庙里的和尚都没这么磕碜的吧?
一旁的中年女人低着头,语气平铺直叙,没有半点情绪,“小姐,您肠胃弱,不能吃重油重盐。”
安宁:“……”谁家肠胃弱就吃水煮牛排的?
那还不如给她一碗白粥呢。
可笑的是,别墅里这群佣人竟觉得白粥配不上她的身份……就呵呵哒!
“我不吃。”
没法讲理是吗?
安宁哐当撇下手里的叉子,雪白精致的小脸面无表情的,身上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势。
刘婶有些诧异地看向她。
自从前两天少女贫血昏迷醒来后,人似乎就变了许多,不再一味软性子逆来顺受了,会主动提各种要求。
刘婶很肯定,在这封闭的玫瑰别墅里,人是绝没有可能被掉包的。
那她是发现了什么?在试探他们?
刘婶不敢大意,主家那边传来消息,大人物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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