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对,安宁对帝渊态度的大转变,让他怀疑是跟随他而来的血族去恐吓了她。
但黑衣保镖头领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。
他们真没那个胆子。
可陛下并不相信,苦逼。
……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即便真的厌恶我,我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了,何至于寻死?”
人工湖边,被男人拽到怀里的安宁小脑袋上顶着好多好多的问号。
寻死?
她?
不过,安宁现在顾不上解释什么。
她一看到大反派的脸,脑海里就是他昨夜霸道凶残的模样,身子条件反射的就是哆嗦个不停,很怕他下一秒伸手拧断她的脖子。
看着少女一触碰到他,那双漂亮的眸子就全是湿漉漉的惊惧,帝渊心脏就闷疼起来,却不敢放开她,怕她去做什么傻事。
但男人不知道,安宁是怕他对她做什么“傻事”。
安宁都快把自己抖成个小鹌鹑了。
帝渊张了张口,只好将小姑娘抱离了湖边,才温柔地放开她。
但安宁双脚好软,整个人往地上跌坐去。
帝渊赶紧伸手去扶。
可少女却更惊慌了,为了避开他的手,险些把自己摔到玫瑰花田里。
“你就如此惧怕憎恶我?”
帝渊剑眉紧蹙,眼底满是受伤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昨日还对他笑得明媚灿烂的小姑娘,今日为何会忽然变了个人?
安宁也好受伤,这大猪蹄子超过分的,到现在还演得这么逼真。
是当她是金鱼,只有七秒的记忆吗?
她一抹眼泪,心累得破罐破摔了,“你要是那么记恨我昨晚打你一巴掌,要么你打回来,要么你直接杀了我得了,能不能别再演我了?”
如果他真想对付她,真不需要费那么大的劲来跟她演戏的。
她接不住,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帝渊愣住了,昨晚她打了他?
“我昨夜一直在房间休息,并未见过你。”
少女立刻委屈又控诉地看着他,像是在说:你还演?
帝渊:“……”
他捏着眉心,是谁假扮他,陷害他?
不对,小姑娘身上并没有其他血族的气息。
等等……
帝渊瞳孔微缩,猛地把安宁拉入怀中,低头去嗅她的血液气息。
安宁小脸一白,以为他又要吸她的血,害怕得紧闭双眸,泪珠不停地滚落。
这具身体原本就贫血,再给他吸下去,没几天她就会死的吧?
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改变剧情?
呜呜呜……
然而,帝渊似乎比她还惊恐,忽然连连退了好几步,仿佛她是什么馊了的食物。
安宁:“……”
血族暴君的玫瑰祭品白月光(9)
这个大反派真的不是一般的过分。
要不是昨晚阴影太大,安宁高低又得给他一个大逼斗。
“我……吸食过你的鲜血,还标记了你?”
帝渊脸色青了又白,只觉得头疼欲裂,完全想不起相关的记忆。
他怎么可能对小姑娘做那样过分的事情?
安宁咬唇,弱唧唧地垂着小脑袋,委屈地小声嘀咕,“你演够了没?”
“我……”
帝渊此时只觉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安宁难过地蹲在地上,抽抽搭搭,“我以为哥哥是好人,不会欺负我的,你说你饿了,我都乖乖给你喝血了,那你喝血就喝血,干什么还轻薄我?”
越说越委屈,少女抹着眼泪,“你、你还要掐死我。”
帝渊:“……”
男人脸色很难看,无法掩饰的怒火,但不是对小姑娘,而是对……那个欺负了她的自己。
是‘他’!
帝渊闭了闭眼,缓缓俯身,温润的琉璃眸满是愧疚地看着她,哑声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安宁愣住了,呆呆地看着眼前温柔得不像话的男人,哪里有昨晚的残酷冷漠?
“你……”究竟是怎么回事?
为什么白天夜里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?
她抿唇,试探地问:“你有孪生兄弟?”
“不是,”帝渊难以启齿地说,“你身上的气息就是我留下的。”
安宁:“……”那你不还是在演我吗?
帝渊慌忙解释道:“如果我说我真的不记得昨夜对你做了什么事情,你相不相信?”
其实这话说出来,他自己都不信的。
令他惊讶的是,少女并没有直接气愤地指责他不要脸找借口,而是半信半疑地问他:“你真的不记得了?”
帝渊指尖微颤,“对你,我很抱歉,但我并没说谎。”
安宁呆了呆,喃喃自语,“原来你不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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