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大胆的小东西又骂他。
安宁哼哼唧唧,“怎么就非得我要什么?是不是以为我无欲无求就是在不安好心,对你图谋着什么?你们男人怎么就如此多疑呢?”
被扣了好几顶帽子的帝渊噎住,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现在觉得挺好的,你就非得给我早点事做?你这男朋友可当得真棒。”
安宁像是不高兴地推了一下他的胸膛,自己卷着被子滚到床的里侧去。
帝渊:“……”
他还不是怕她受委屈,小没良心。
不过看着她跟他闹脾气,帝渊非但没生气,唇角还微微上翘,心情更好了。
他伸手把她重新抱回怀里,给她顺着毛,“好了好了,你不想要就不要,我就问问,你怎么还跟我怄气上了?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怎么她在那废物面前就那么乖巧没脾气的。
帝渊只当她与他更亲近,所以才会对他不客气,闹脾气。
那废物没情趣,只会一成不变的对她好,小姑娘怎么会喜欢?
但他不知道,少女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同,她就喜欢一成不变的温柔。
她怕也只怕他会伤害她的哥哥,所以她费尽所有心力来跟他斡旋,只盼着他对自己的兴趣能久一点,那样她也就能牵制他久一些。
安宁垂眸靠在他怀里,“不是跟你说了,我胸无大志,现在就很好。”
帝渊叹气,轻抚着她的头发,“算了,你开心就行。”
两人相拥而眠,却注定同床异梦。
……
两人像寻常夫妻在人类世界里生活了近半年。
有时候,帝渊会离开一两日,安宁也不问他去哪儿,只要哥哥没受伤就行了。
而他不在的时候,安宁也不会乱跑,就乖乖待在他们住的庄园里。
出去干啥?
当靶子吗?
或是给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或是血族机会绑架她?
然后拿她去威胁帝渊?
安宁是不聪明,可她绝不做猪队友。
但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,帝渊却总是因为她过于乖巧懂事而心生愧疚怜惜,每次回来都要给她带一堆礼物,也不管实用不实用,越贵越好。
即便心大的安宁都时不时会狐疑地看着他。
传说,老公或是男友只有在外面不老实了,才会心生愧疚给家里的老婆或女友疯狂买礼物。
帝渊:“……”这没良心的小东西。
罢了,身为老公,哪儿能跟小娇妻计较?
安宁:“……我就打个比喻。”
帝渊低低笑开,将她拉到怀里亲,“乖,别害羞,老公疼你的。”
安宁一个激灵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真的,要不是他长得太帅了,这特么不就是大庆油田吗?
夜深的时候,某个大魔头正精虫上脑,对着她各种流氓的时候,倏而他脸色一变,起身拉过被子给她盖好,就披着睡袍下床,走到窗户前,拉开窗帘,不知道往外在看什么。
迷迷糊糊的安宁被他惊到了,揉着眼睛坐起来,紧张地问:“怎么了?”
帝渊转头,冷冽的眉眼微柔,“没什么事,你继续睡。”
安宁哪儿能睡得着?
这大魔头对她的身体有多着迷,她隐约是知道的,以往,只要不是天塌下来,他都不会停下的。
而刚刚……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。
安宁抓起一旁他的风衣裹住自己,下床走了过去,“你别瞒我了,是血族出事了吗?”
帝渊探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抱到怀里,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,墨眸幽幽地盯着天边无尽海的方向,沉默几秒,到底还是跟她说了。
“嗯,他们动了血焰。”
安宁跟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,多少是了解到血焰于血族来说有多重要的。
她俏脸微变,“很严重吗?”
帝渊淡淡阖眸,薄唇染上一丝轻蔑讥讽,“就算他们重新炼化了血焰又能如何。”
安宁:“……”丫的,这大魔头都快被偷家了,他还有心情在这嘲讽别人?
“我说,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,快点赶回去阻止啊。”
“你怎么比我还急?担心我?”
帝渊笑着逗她。
安宁差点被他气死,转身瞪他,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?血焰要是出事,哥哥……和你会如何?”
她伸手戳他的胸膛,“你是想你死了,你的女人成为阶下囚,血被别的血族喝,人也成了其他血族的禁脔吗?”
帝渊:“……”
“谁敢?”
他握住她的小手在唇边亲,变态变态地宣誓主权,“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安宁小白眼一翻,“那你还不快去搞死那个打算偷你家的混账。”
帝渊薄唇微勾,刮了一下她的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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