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终于能得偿所愿了,真的是太不容易了。
也是庆幸小贵妃最后神来一笔,否则就主子对她嘴硬心软的样子,怕是今夜又没有任何进展了。
唉,主子对其他人那是真的老虎,凶残狠辣,铁血无情的,但每每遇到小贵妃就……纸老虎一只,光脸上凶,背地里总是巴巴的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来,只怕她有一丁点不痛快的。
系统也抹汗,它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将“冷脸洗内裤”的奥义给诠释得如此极致的。
但总归结果是好的。
大反派如愿,小傻子这辈子也能安心了。
至于她能不能懂爱?
系统不会再去多嘴地提醒她什么,它相信大反派也不会强求的。
前世的悲剧,对他们来说,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只盼着她这一世能够无忧无虑、开开心心的。
如此,便足矣。
……
内室,安宁仰躺在柔软的床上,水盈盈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身上的男人。
容渊喉结滚动一下,冷白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小脸,“后悔了?”
安宁轻轻摇头,弱声弱气地说:“就、就是有点怕。”
容渊印在她白皙脖颈上的吻停滞住,“怕?”
“嗯、嗯。”
“怕什么?”
少女咬唇,像是不敢说。
容渊吻着她的脸颊,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方,要吻不吻,气息交融,暧昧至极,“告诉我。”
安宁被他给弄得小脸红扑扑的,眸光愈发迷离,“哥哥上次……我好疼。”
容渊:“……”
这不是变相嫌弃他的技术差,质疑他作为男人的能力?
宦宠白月光贵妃娘娘(26)
容渊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,想生气,可又对她没半点脾气。
不过,也不能真怪这位爷。
男人的第一次嘛,还是在被蛊王丹的副作用给折腾得几乎理智全没的情况下,自然力道就有点没轻没重了。
但其实,当时容渊已经很努力地维持理智,克制着自己,否则,以他各方面都强悍得可怕的“实力”,小姑娘焉能有命在?
不过容渊并没有推卸责任,他默了默,竟对她道了一句,“抱歉,”语气格外的认真和郑重。
他是真的愧疚。
安宁怔愣住了,鼻子忽然有点酸涩,可随即眉眼一弯,笑得甜甜的,“没关系的,我也有责任,不能怪哥哥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。
在这样权贵至上的时代,容渊掌控着整个帝国的生杀大权。
只要他想,会有无数女子愿意奉上所有求得他一个侧目。
无权无势的她有什么资格要求被特别对待,又怎敢觉得自己可以撼动整个王朝的制度和社会观念。
那时候,容渊本可以占有了她,之后为了保密直接杀了她,没人知道,更没人会为她伸冤。
但他没有,虽然很凶,却处处照顾她,还救了她。
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,哦,说错,是仇敌,他已经很是仁至义尽了。
安宁怎么可能用所谓现代的平等思想去要求他,那不纯纯脑子有病吗?
她也一直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,只想在这个地方保住小命。
而今的日子,比她想象的好得不知道多少。
安宁很知足的,所以怎么会怪他?
容渊看着这纯白柔软的小姑娘,心脏处那股汹涌的情绪决堤,几乎要将他逼疯,只想疯狂地将她据为己有,不让她再有离开他的机会。
被她抛弃的滋味太冰冷、太痛苦了,强大如他也瞬间被肢解,只剩支离破碎的绝望。
容渊指尖轻颤着,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的温暖,似跨越时空失而复得,欣喜若狂到他即将失控。
“宁宁……”
安宁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沉沉的眸子,心脏揪紧,不知为何,她觉得此时的容渊,很悲伤很悲伤,像是曾经失去过比他命还重要的珍宝。
“哥哥。”
她有点不安地抬手,摸摸他的脸,软绵绵的带着安慰,很温暖,让他着迷沦陷。
容渊不想承认也不行了。
对她,他早已输得一败涂地了。
容渊握住她的小手,缓缓闭了闭眼,再次睁眸看她时,没有了先前刻意伪装的冷淡无情,不再克制着自己对她的情意,眼底的坚冰融化,细碎的温柔令人心醉。
安宁呆了呆,只是还没看懂他眸中流露的情意,就被他再次吻住了,情欲的大网一点点织成,将她完全网住,让她迷离无助得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。
容渊大掌一挥,床幔落下,轻晃着,遮住那绝美旖旎的夜色。
床下,少女浅色衣裙搭在男人玄色的长袍上,彼此交织,不肯分离半分。
……
“哥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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