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一品趁着场地维护的档口,领着三个卫兵,来到斗兽场地下,先是看望了一下刚才参加表演的罗马士兵们,总共七人受伤比较严重,五人擦破点皮儿,有一个最严重的,没注意有个专攻下路的角斗士,被划开了肚子,肠子不停的往外冒,刘一品很焦急的问现场的医官,医官说救治及时,六成能保住性命。
这伤亡比,灭了一百来人,自己伤了一半,就算这一个死了,也就是三十分之一的死亡率,简直太夸张了,哪朝哪代能让自己在当时的地球上做到这种程度,那称霸也就不是梦想了,刘一品在心里瞎捉摸着,拎出一大袋金币,扔给甘尼克斯,让他分给弟兄们。
看完士兵,刘一品又去了地下的另一边,打算慰问一下昆塔斯。昆塔斯正在给他的角斗士们训话,早晨带来三十多人,现在看剩下还不到十人地上零星有几个还活着的,伤的都很重,而且只有昆塔斯带来的一个人在给他们护理,看岁数也就二十出头,肯定不是个什么外科大夫,估计就是家里平时照顾伤员的普通奴隶。
“怎么样,昆塔斯,早晨损失不小啊。”
“哦,大人,不知道你的驾临,有失远迎啊,还行,毕竟我看早晨的表演,效果还不错,民众似乎非常开心。”
“你只要给他们鲜血和美酒,他们就会一直开心,你能看得开就好,做生意,没什么伤心不伤心的,这一点,你把握的还是不错的哦,下一场是什么?”
“下一场比赛,是我这边的格雷博,迎战豺狼之子,就是个双胞胎,据说是狼养大的,迦太基人,已经杀了几百位尊贵的罗马公民了,现在,算是处决。”
“一打二?能行么?”
“那可是格雷博啊,我觉得问题不大。”
刘一品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格雷博,他似乎进入了冥想状态,整个人在闭目养神,也是,决定自己生死荣誉的一战,任何人战前都得战胜恐惧吧。当年打庞贝自己和凯撒也是一大早起来跪战神马尔斯,要特么多虔诚就有多虔诚。人都是一样的。
“那阿尔冈呢?”刘一品还是很关心那个巨型俊朗的日耳曼人。
“阿尔冈随后出战,他会进行战俘处决战,和三个其他角斗士四人一起,分批处决共计50名死囚犯,当然这些死囚犯也被发放了武器。以提高表演价值。”
“他现在人呢?”,刘一品十分关心的问,但昆塔斯似乎有些遮遮掩掩,支支吾吾始终说不清楚。
“既然你不方便说那就算了。”刘一品凌厉的盯着昆塔斯道,说是不用说,其实意思是你不说明白试试,我今儿不在这儿就地灭了你。
昆塔斯何等机灵的人物,马上明白了刘一品的不满,立即解释道:
“大人,并不是我想有意瞒您。实际上阿尔冈身体不是很好。前几日,在贵府表演的时候,受了一点伤,回去之后伤口始终没有愈合。从昨天开始竟然整个人都开始发烧了。我明白维纳斯杰节的重要性。但我也不能拿手中的王牌去做赌注。所以下午会找一个人来替代他上场。还希望您能海涵,观众绝对不会发现端倪。”
刘一品闻到了阴谋和诡计的气味。但他并没有明说,盯着昆塔斯的眼神想从中挖出些其他的细节。
“既然有伤那就没有办法了。你找了个什么人替代阿尔冈。不要搞出一些见风倒的,打了没有两个回合人就废掉了,这种忽悠民众的做法可是不行的。”
“这个您可以放心,我的角斗场里你也去过。不敢吹牛说人才济济,但起码人数不少,而且质量都还可以,虽然阿尔冈是冠军,但是处决几个囚犯,更多的是表演性质和仪式感一些的东西,找一个人来替代阿尔冈,也是可以做到的。而且参加处决的又不光是他自己,其他人会在一旁帮衬,不是特别专业的人,看不出其中的端倪。”
“那就好个人角度而言我还是十分欣赏你那个魁梧、俊朗的日耳曼奴隶。希望他能早日康复。为共和国和罗马公民,带来更多的表演和娱乐。”打起官腔来结束对话,这是刘一品新近学习的外交战术,这还是波斯卡在对付犹太使者时教给他的。
“谢谢您的赞赏,我相信阿尔冈也会十分感激的。”
两人对话期间刘一品始终在关注格雷博。哥们始终一动未动,仍保持着那种冥想的状态。按理说,角斗场里的一把手倒了,二把手应该很兴奋,起码有了一个表现和超越的机会。但格雷博这种不同常理的反应让刘一品很是看不懂。都说角斗士们念及在同一个屋檐下训练的兄弟之情。会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,但刘一品始终坚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这是人性。
刘一品转头离去,走了没几步,就头也不回的跟波斯卡说,“找几个贴心的人,给我盯着昆塔斯和格雷博。”
波斯卡点点头,喊上一个侍卫转身离去。
刘一品带着剩下的两个侍卫回到了贵宾区的看台座位上。屋大维娅很是兴奋,在不停的谈论着上午的表演,屋大维则很淡定,但是也暂时放下了手中的书,不时的和姐姐,还有妈妈,开一两句玩笑。
这种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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