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逍遥书生还与红家班合作,把《西厢记》改编成戏曲由红家班以及红家班所建的戏班联盟才能唱演《西厢记》这部戏。逍遥书生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得到保证,委托天洪帮执行,保证其他地方不经允许,不得售卖非潜龙书阁印刷的《西厢记》,非戏班联盟不得唱《西厢记》这部戏。”
牟金龙插嘴道:“聂飞,你不觉得逍遥书生太过霸道?他不过是写了一部《西厢记》,就不允许别人印刷售卖?就不许别人唱此戏?”
聂飞答道:“城主,假如你写了一本武功秘籍,请问城主是否会公开让所有人练?一家酒楼的经典名菜,是否会公开如何做?一种酒的酿制过程和配方,是否公开给别人一起酿制?”
牟金龙被聂飞反问得哑口无言,不由皱眉,怒气增加。堂堂城主被一个副堂主驳得无法还口,实在是没有面子。
“大家都知道,不能。这就关系到利益。同样,《西厢记》人人喜欢看、好卖,逍遥书生当然要保证卖书的钱到自己口袋。未经允许,可以自己抄来自己看,这样做逍遥书生也说不得什么。可如果印出来卖,逍遥书生却拿不到一分钱。这岂不是一种变相的抢夺?这和盗书有何区别?文人都对这种事不耻,我们武者难道就不如文人?”
牟金龙不说话,暗中观察皇甫海和皇甫勃。刚才皇甫勃说聂飞调戏青南戏班的红人小青,但牟金龙知道皇甫勃是小青的干爹。
皇甫勃认这么漂亮的干女儿,许多人都知道其中原由,无非是好色。
“同样的,红家班的戏班联盟,为唱演《西厢记》,也是给了逍遥书生钱的。青南戏班没有付钱就唱《西厢记》,所得收入自己吞掉,还卖非潜龙书阁印刷的《西厢记》,其所作所为,令人不耻。”
“我找到靖楠城分坛坛主彭涛,他说是皇甫勃出面,青南戏班刘班主给了他一百两银,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对于一个坛主来讲,一百两银并不多,彭涛没必要贪。如果没有皇甫勃出面,他根本不可能答应。”
聂飞讲了接下来发生的事,全部如实说出,没有半句假话。说完,他看向一直没有插嘴反驳的皇甫勃。
牟金龙和皇甫海也看向皇甫勃,因为聂飞说的和皇甫勃刚才说的聂飞调戏小青之事大相径庭。皇甫海年纪虽然比皇甫勃小,但他是嫡系,还是未来家主的有力竞争者,在家族里的地位比皇甫勃要高。
这种事谁说谎很容易查出来,只需要查青南戏班是否有聂飞说的情况就清楚。
皇甫勃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聂飞,他根本没想过聂飞会来这里。这个城主府是中级城的城主,就连坛主都需要仰望,一个副堂主而已,是谁给他的胆量见城主?
就算聂飞有胆量来见城主,城主也不会见一个副堂主。
所以皇甫勃只需说动皇甫海即可。以皇甫海的骄傲性格,见到聂飞肯定不会听聂飞解释,直接动手维护皇甫家尊严。
他不敢骗牟金龙。虽然他这个城尉管理整个靖楠城的治安,但如果牟金龙有心要调查,肯定能查出真相。
一个城主如果连自己城中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,还被迫自己手下隐瞒,那这个城是该换主人了。
牟金龙作为城主,虽然没有具体管城中之事,但他会有许多亲信与耳目,分布在城中各行各业,为他提供消息。
皇甫海则不同。因为城主不姓皇甫,皇甫海不好在靖楠城安插太多耳目。皇甫勃可以骗得过皇甫海。
皇甫勃对聂飞摇头。“巧舌如簧!武功虽高,你却用心险恶,永远也成不了大器。你编造谎言,以为能骗过城主?”
他转对牟金龙说:“城主,此事本应向你禀告。可我用东皇剑法与他对战败于他,被他污言辱我皇甫家,我岂能干休,只好请我皇甫家的海少爷为我做主,扬我皇甫家威名。”
“城主,《西厢记》确有此事,那不过是青南戏班的小青太过喜欢《西厢记》,如不唱过总觉终身遗憾。靖楠城人又想看《西厢记》,求青南戏班唱此戏。实在是民心所想,非青南戏班之错。”
“聂飞见青南戏班的小青长得标致,起了歹心想强迫小青与他好,小青不从,聂飞就以《西厢记》未经同意之事要挟。刘班主与戏班众人阻止聂飞恶行,反被聂飞打。”
“我前往天洪帮分坛,要将聂飞带回衙门。聂飞反袭击我,将我打伤。现在他还来这里恶人先告状,用谎言欺骗城主,实在罪该万死。”
牟金龙听完皇甫勃的话,心里笑了。他当然不认为皇甫勃说的是真话,但皇甫勃居然能圆回来,倒打聂飞一耙,足见皇甫勃能坐稳城尉这个位置,是有点本事的。
皇甫海暗暗点头。不管皇甫勃说的是真是假,哪怕说的是假话,至少也挽回了皇甫家的脸面。
如果错在皇甫勃,自有皇甫家自己惩罚,哪里轮得到外人教训?
更何况这里是庆州,皇甫家的地盘。聂飞在这里打败皇甫家的人,就是在打皇甫家的脸!
对于聂飞,不可轻饶。
牟金龙笑着问聂飞:“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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