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济哼道:“师胜德,你们天洪帮用卑鄙手段抢得龙珠,害死我东鹰帮那么多人,哪里能容你们饮酒庆功!今天就要血洗你们分坛,为东鹰帮死去的兄弟报仇!”
师胜德又问陈保:“陈保,你们五元门也是这个意思?故意联合东鹰帮,想灭我天洪帮分坛?”
陈保点头:“师胜德,你们天洪帮凉城分坛被灭,现在到你们分坛!我也好拿战功升副舵主。”
“我就想问一句,为什么!”师胜德怒斥:“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!这场战打下来,我天洪帮分坛固然被灭,难道你们的手下就没有死伤吗!刀手命贱,为何还要自相残杀!”
王济道:“生为刀手命,就有死的觉悟。兄弟们,你们怕不怕死!”
东鹰帮众人举刀齐呼:“不怕死!”
王济冷笑:“师胜德,看到了了吗?不用挑拨离间东鹰帮兄弟,我们不怕死!”
陈保高声道:“五元门众兄弟,你们怕死吗!”
五元门众人举刀高呼:“怕死不是五元门人!”
陈保对师胜德说:“师胜德,你看看,我五元门的人也不怕死。倒是你敢问你身后的手下吗?我看他们脚在发抖,手在发抖,连刀都拿不稳。”
他大声喊道:“天洪帮的兄弟,扔下兵器投降,饶你们不死!”
王济也趁机威胁道:“我们的人是你们两倍,你们没有胜算。还不快点弃刀投降!否则死无全尸!”
两人连番恐吓,咣当一声,天洪帮里竟然有人吓得失手把手里的刀掉到地上。
一名精英刀手转头一看,是个才入帮半年的十五岁新手。他看到到自己手下这么无能,羞得怒骂:“给我把刀捡起来!一入天洪帮,生是天洪帮人,死是天洪帮鬼!只有战死的刀手,没有投降的懦夫!捡起刀,你是个男人!”
那刀手吓得哭了,引发东鹰帮和五元门众人的哄笑。天洪帮的人被笑得又羞又怒,心里纷纷骂自己的队伍中为何出现这样的人。
旁边一位老刀手弯腰把刀捡起来,塞在那吓哭的刀手手里。又用布把刀把与手绑在一起,安慰对方说:“哭吧,一边哭一边砍。当年我也这样,砍着砍着你就习惯了。如果死了,来世投个好胎,生在地主权贵家,你就不用这么命苦。”
“七叔也你哭过吗?”新手抽泣着问。
“哭过,还尿过。没什么羞耻的,人总有第一次。谁生下来愿意砍人,愿意被人砍?谁不想过上好日子?这就是命。记住,等下打起来没人顾得你,要想自己不死,就要先砍死敌人。战场上武功低不要紧,最重要的是你要够凶够狠够猛,或者够疯。”
王济又喊道:“师胜德,你的手下都吓哭了,你还硬撑什么。不如你认输,只要你们马上离开申阳城,我们放你们一条生路不杀你们。”
师胜德大呼:“我天洪帮人岂会投降!众兄弟,你们怕不怕死!”
天洪帮众人高呼:“不怕!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!”
师胜德将刀指向东鹰帮:“兄弟们,东鹰帮与五元门联手,我们人少他们人多。但是,我们专往东鹰帮那边杀!等东鹰帮与我们杀残,五元门一定会在最后趁机灭了东鹰帮以一吞二!”
“对,我们专往东鹰帮那边杀!”
“杀东鹰帮的人!”
“杀东鹰帮!”
东鹰帮的王济听到师胜德公然这么指挥,让东鹰帮与五元门的人都听得见,不由心中一紧。
如果天洪帮真是这样做的话,五元门一定不会出力攻打天洪帮,而是让天洪帮与东鹰帮对拼。等东鹰帮与天洪帮拼残,五元门再收拾天洪帮和东鹰帮,真有是以一吞二,夺得天洪帮与东鹰帮两大帮派的地盘,五元门独赢!
好毒的算计!王济内心大骂师胜德。如果不是师胜德这么说,五元门还会全力与东鹰帮联手杀天洪帮,现在陈保听到师胜德这个策略,肯定会动心。
可恨的师胜德,为什么不把目标对准五元门,专攻五元门呢!为什么要把目标对准东鹰帮!
他想要反悔不打天洪帮,不行。想要与天洪帮联手对付五元门,也不行。
天洪帮此时哪里会相信他,与他临时联手对付五元门?不可能的,换他处于天洪帮的位置,他也不敢相信。
凉城能够顺利联手,为何到了我申阳城,就出这样的事!王济真不甘心,恨师胜德阴险狡猾。
“陈坛主,你不要中师胜德的计!”王济只好对陈保这样说,希望陈保不要听信师胜德的话,任由天洪帮攻打东鹰帮。
陈保答道:“王坛主放心,我陈保不是那样的人!”
他虽是这么说,心里却不这样想。听到师胜德的话后,他心里豁然开朗,暗道自己好运气。如果等下天洪帮真的不打五元门,他一定会让手下只是做样子,不要真攻击天洪帮。
等天洪帮与东鹰帮打出结果,他再出来收拾残局。虽然与东鹰帮有联手协议,但是如果能把东鹰帮也一起坑了,岂不是多一个地盘?
假如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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