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!”
王宫外,鼓声响起。这是午时的鼓声。
今日保德将军和那些跟着谋反的人要被斩首,午时已到,还差三刻。
保德将军和那些反人,跪在广场中央成一排。广场外,陀月城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围着观看。
“就是这个保德将军,亏阿瓦王对他那么好,他还想杀阿瓦王夺王位!”
“他就是该死!以为陀逻国没人打得过他,就想当国王!”
“我听说是阿拉木想要当国王,阿拉木也反了,为何不见阿拉木被斩?”
“阿拉木才多大?不过是个孩子,他哪有胆子反?就算他有胆子,他有军队吗?”
“不是说阿瓦王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么?”
“小心点,别乱说话!阿瓦王登基多年,要杀早就动手了!那不过是保德将军设计陷害阿瓦王!”
“阿瓦王当上国王以来,施仁政减赋税,哪里做得不好?”
“肯定是阿瓦王对我们百姓太好,动了那些权贵的利益,那些权贵才联合保德将军一起反阿瓦王!”
……
广场的另一端,王宫正门城楼上,阿瓦王、麦时书、聂飞等人连同大臣们都在等待午时三刻。
聂飞看向广场角落,那里跪着一个人,就是阿拉木。阿瓦王念及亲情,又认为阿拉木还不懂事,只是被保德将军蛊惑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。没有杀阿拉木,只是贬为平民。
阳光直射而下,太阳马上就要移到头顶,围观的百姓并没有离开。一下子砍这么多人,是他们平生未见。今日过后,他们都可以和人吹嘘自己见过这个大场面。
“午时三刻已到,行刑!”
刽子手喝下一碗酒,将最后一口酒一声喷在鬼头刀上。
“噗!”
众多刽子手同时喷酒,气势一下子上来,镇住所有观看的人。
一股无形的冷气,在正午火热的阳光下,从鬼头刀上漫延开,吓得围观的百姓全都不由自主后退一步。
整个广场,不再有人敢发出声音。他们都在心惊胆战地等待刽子手行刑的那一刻。
就在刽子手们齐齐举起鬼头刀,准备往下砍时,几匹快马打破宁静,冲向王宫。
哒哒哒
“急报!让开!”
“紧急军情!十万火急!”
“全给我让开!”
“谁不让开,我就杀谁!”
那马上的传信兵,看到街上那么多人堵住路,拔出了佩刀。
看到骑兵手中的弯刀,百姓们纷纷让开一条路。
刽子手们看到前方有变,下意识地停止行刑,察看情况。
就见几匹快马闯进来,却是边关传信骑兵。
城楼上的阿瓦王和麦时书也看到情况,麦时书不由叫道:“陛下,是边关传信骑兵,一定是边境出事了!”
阿瓦王马上下令:“暂停行刑,带边关军情使上来见本王!”
“暂停行刑!”
“边关军情使上城楼见阿瓦王!”
刽子手们得到命令,暂时收起鬼头刀。看到百姓已经开始议论。
“那是边关军情使!不好,边境出事了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刚才没听那几个骑兵喊吗?紧急军情!不是边境出事,怎么会说紧急军情!”
“难道又要打仗?”
保德将军叛乱谋反,陀月城内的战斗才打过一次,现在又听到要打仗,百姓们一个个忧心忡忡。
边关军情使,专门送边境紧急军情。通常是一个小队,八百里加紧,换马日夜不停将紧急军情送到王宫给国王。
如果只有一个人送,万一路上出现意外,无人知道没有照应。不过,这样的军情也只有外敌来犯等紧急情况才会使用。
阿瓦王和麦时书、还有那些大臣等人都知道其中厉害,故看到边关军情使出现,心里不由咯噔一下,担心起来。
军情使风尘仆仆地上得城楼,见到阿瓦王立即下跪行礼,取出飞羽加急信双手递给阿瓦王。
阿瓦王双手颤抖地撕开密信,看完后颤抖着交给麦时书。他没有说话,看向广场上跪着等宰的保德将军。
大家都看向麦时书,麦时书看完信,颤抖着交给军机大臣。他扫视众人,慢慢说道:“楚泊国出兵三十万大军入侵我陀逻,之前未得情报,边关被打个措手不及已经失守!”
“三十万大军,这如何是好?”
“楚泊国为何攻打我们?”
“你应该问楚泊国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攻打我们?”
“战猿与战狮就是来自楚泊国的高手,他们派此二人前来帮保德将军,恐怕早存入侵之心!”
“这是要让保德将军与我王打得两败俱伤,他楚泊国好来抢便宜!”
众臣七嘴八舌在议论,阿瓦王却问道:“说这些没有用,我问你们,谁能带兵击退楚泊国的三十万大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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