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是不错,听起来挺有道理的。可如果杨尘做不到怎么办?那不就是把公司的恶劣影响进一步扩大了么?到时候这个损失将比现在大十倍百倍,这个责任,可不是一般人负得起啊。”
胡静道,“江总放心,这是我和方总都看过的人,我们有信心他能够做好一切。如果他做不好,我胡静引咎辞职,消除对公司的影响。那时候公司等于是连我和杨尘在内一并辞退,争对我和杨尘的谣言自然不会影响到公司。”
江宁是个总监,心胸较为广阔,不比刘全这等小角色,当下点头道,“这么说,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,既是方总开口,那我边收回辞退杨尘的决定,希望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,他会有很好的表现。再说,公司的秩序的确很乱,官僚风气开始猛长,如果他真能够把这一切秩序都整顿起来,那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胡静道,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胡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已是十分疲倦,在办公室呆了一个上午,中午秘书叫胡静去吃饭,胡静只是道,“我没胃口,你们去吃吧。”
秘书道,“胡总,要不要我帮你带点什么?”
“不用了,你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胡静冲那秘书笑了笑,刚准备重新靠到沙发上,忽然见那秘书站着不走,“怎么了,还有什么事?”
秘书红着脸道,“胡总,我家里给我寄了一份快递过来,在邮局……我想……”
胡静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,递了过去,“想借车是吧,直接说就是了,去吧,下午别迟到了。”
“知道了,谢谢胡总。”那秘书也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女人,约莫二十六七,看上去很成熟老练,当下拿着钥匙就走了。
三号停车场门口,杨尘三个人还在斗地主,下班的时候不需要设卡,三个人也就很清闲。
“尘哥,我今天就带了二十块钱出来,现在已经输了十五块了,留五块给我中午泡面吧,不然我又要饿肚子了。”王中看着手里那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,不忍心。
吕策一边抓牌一边道,“你就这点出息,一边抓牌一边叫别人饶过你。你怎么就不知道你不会赢回来啊,大丈夫,先要输得起,才能赢得起,是不是啊尘哥?”
杨尘看着手里那几张破牌,看着手里一张花都没有,全部都是数字,最大的还是三个十。打了一中午牌,这一手牌是杨尘摸到的对菜的一副排,心想这盘肯定输定了,“啊……一般吧,那个……王中啊,你不想打了是吧?”
王中一边摸牌一边道,“草,才几张花而已,没没王,打毛了,这盘肯定输了……我要留最后五块钱吃泡面,不打了不打了。”
杨尘不听还好,一听王中报自己的牌,再看到吕策那一脸淫亵的笑容,心道,‘吕策这小子,这一盘来牌了,双王四个二,说不定出这以外还有几副炸,不得了,这么打下去,一盘又要输一两百……不如顺水推舟,帮王中一把。’
最后一张牌摸上来,杨尘果然没有看到花牌,当下道,“王中啊,我也的觉得你蛮值得同情的,哎呀,吕策啊,咱们就大发慈悲,别再陷害人家王中了,这盘就算了,给王中留五块钱吃泡面吧。”
吕策不肯了,“你们俩个人怎么这样啊,刚刚我输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好同情我啊,现在我好不容易要赢了,你们两个居然想耍赖……我告诉你们,我可不干。奶奶的,我打了一上午输了一百多,也就现在牌好一点,怎么子也要再打几盘。”
王中一脸的苦相,杨尘开始说话了,“哎呀,吕策,你叫我怎么说你呢,你这个人怎么没有一点慈悲之心那……你看看,你看看人家王中,输的连午饭钱都没有了,你还好意思继续赢人家的钱啊……还是不是人啊你。”
吕策大惊,额头上出冷汗,“尘哥……不至于吧,不就打几盘牌而已么,至于就升级到了是不是人的地步不?”
杨尘道,“当然至于了,如果我是你,我肯定回同情王中的……你是谁啊,当兵这么多年,什么世面没见过,什么苦没吃过,你输光的时候我们肯定不需要同情你啊,但王中不同啊,人家大学刚刚毕业,还是小青年也,你欺负人家,就太被慈悲之心了……太毒了,王中,你说大哥说的有道理不?”
王中连连点头,“是是是是,我完全赞同尘哥的说法。吕策,你说我们好歹也共事几个月了,你居然还想让我没饭吃,太歹毒了这是……当初你没饭吃的时候,我还不是把一碗面分你一半,你没衣服穿的时候,也是我把衣服分给你穿……他奶奶的,你现在就来了一手好牌就要忘恩负义了,太毒了吧你。”
吕策额头上的汗珠一层层的掉下来,最后抬起头看着王中和杨尘,“王中你不用这么毒吧,就因为一盘牌把这么古老的故事也掏出来……我不打了还不行么。他马马个,老子我手上四副炸……要是打下来,非让你们每个人脱层皮不可。既然不打了,还钱……谁赢了钱全部物归原主。”
这话一出,王中马上和吕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,两个人同时把目光盯在了杨尘身上,杨尘忙咳嗽一声,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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