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慈爱,站在照样下,她柔美动人,举手投足之间如同一首小诗,一幅清幽的山水画作,嫣然勾了勾嘴角,前生她在贞娘身边很舒服,别开目光:”我从没误会您,以前不清楚,走过夜路的人还不怕鬼吗?”
“嫣然,我···”
“您说得再多,我也不会听的。”
嫣然瞪大了眼睛,“表哥。”
汝阳王的剑招从赵睿琪身边划过去,刺破了他的一幅,奋力一搏的他也半跪在地上,腿上承受不住招数的突然变化,赵睿琪看了一眼衣服上的缝隙,将宝剑放回剑鞘,差了一点···“父亲,这招叫什么名字?”
他搀扶汝阳王,面带敬佩的说:“不是同您过招,换个人儿子没准就被刺伤了。”
“你满打满算练剑四年,有如此进步,为父甚是高兴。”
能逼得汝阳王用处这招,他自己本身都没料到,贞娘笑吟吟的说,“老子英雄,儿好汉,王爷,世子可别再谦虚了,嫣然方才还同我说世子是青出于蓝胜于蓝,将来定能继承王爷的志向。”
汝阳王神色一顿,拍着赵睿琪肩头,“琪儿不可骄傲自满,尚需努力。”
赵睿琪点头,贞娘对汝阳王带着一分的敬佩,“王爷的剑招行走如游龙,妾身看得真真是心折。”
他收了宝剑,腿上已经感觉不出不适,赵睿琪恰好在此时放手,避开贞娘,说道:“表妹说青出于蓝我相信,但后面一句···表妹断不会说。”
他信任含笑的目光落在几步远的嫣然身上,唇边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,贞娘垂下眼,只听他说:“表妹知晓我的志向,我同父王不同,我练剑只为了强身健体,并非如父王。”
汝阳王皱眉,他只能有琪儿一子,虽然他现在远没到退隐的年岁,但腿伤不一定能准许他上疆场,开始听见继承他志向时,汝阳王心中不悦,他还没老到指望儿子的地步,后又听见赵睿琪说这句话,“琪儿,你不想承爵?”
汝阳王的继承人必然得经过王府的淬炼,皇上到现在没给赵睿琪授予明确的官职,便在于此。即便他从事文官的差事,将来一日必会统兵出征,这是每一代汝阳王肩上的责任,代代相传袭来,只是祖宗中有平庸的,无法立下显赫战功,但继承人没有怯懦畏惧战争的。
“王府的责任儿子知晓。”赵睿琪眸光宁静,“父王以武力称雄,以计谋奇袭取胜,儿子并非畏战,想为三国周公瑾一般的儒将,儿子身体底子不好,一味求武力反倒不妥。”
“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。”嫣然走过来,同赵睿琪相视而笑,“表哥想做这样的儒将呢。”
贞娘歉意的笑道:“我没了解世子的志向,听嫣然所言,我想差了。”
预期逃避不如大方认错,汝阳王同样没料到赵睿琪由此决定,儒将曾经也是他的追求,但上过疆场就明白,成为算无遗漏的儒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,只要儿子能继承王爵就行了,汝阳王满意的笑道:“好,有志气,本王等着你。”
“是不是应该去给母亲请安了?”
贞娘柔声提醒,汝阳王道:“看时辰母亲也该醒了,一起去。”
他们随着汝阳王向太妃的院落走去,贞娘看着脚下,今日过后她会将礼法重新看过,不能再用她脑子里的古代知识衡量这个架空的时代,书本好找,但真正世家名门的约定俗成的东西,她能同谁学?
孟林氏指望不上,柔娘也不会帮她,同她交好的人大多也只是知晓皮毛,贞娘犯了难,她怎么就传到架空的朝代里了,早就发现虽然年代像是明清,但有些民俗同明清有很大的区别,贞娘一直比较在意,然勋贵人家的规矩远非她可想的。
她也不奢求呼风唤雨,只想着能平安就好,贞娘悄悄的看了眼汝阳王,心中泛起苦涩,有世子比着,他更显老了,同样做人继室,为何她做得高难度?
贞娘心里羡慕起那些做继室的身边有个对嫡妻厌烦的丈夫,如是想着心事,贞娘耳边是汝阳王指点儿子的殷勤话语,贞娘只觉得她的日子过得真实,做人继室衣食无缺,看似地位尊贵,但原配嫡子已然成亲,根本不需理会她,丈夫妾室成群,有娘家地位高的侧妃,贞娘发觉想在王府过安静的日子有些难。
且不提娴娘留下的暗桩,嫣然对她的敌意,心里有发妻的汝阳王都不好对付,贞娘眼见着汝阳王,赵睿琪走进屋子,她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来,阻挡她进门,贞娘停住了脚步,“你是?”
“琴妈妈,是祖母有事吩咐?”嫣然问道,她是跟在表哥身后,有人拦住了贞娘,她自然也进不去。
圆脸富态的琴妈妈笑着让开了路,“太妃等着您呢,快进去,外面起风了,您着凉了太妃不知晓如何心疼呢。”
以往琴妈妈对她亲近,但远远赶不上今日亲切,嫣然很有自知之明,太妃在故意刁难贞娘,除了有弯月的原因之外,哪个做母亲的想看着儿子洞房娶妻时差一点丢了性命?在太妃心里,儿子比孙子还重上一层。
太妃不喜欢娴娘,厌烦孟家女儿,贞娘得正经废些功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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