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,跳下炕,鞋都没穿好,也冲了出去。那个约七岁的小孩也紧跟着跑了出去,脸上甚至有几分害怕。洛白山虽然满脸疑惑,心里想着是怎么回事,但还是跟着跑了出去。
冲出房屋,一路跑着,到了左侧第二的房子,洛白山跟着海娃跑了进去。转眼洛白山又跑了出来,原来房子里是一位年轻姑娘,只穿着两件单衣,洛白山冲进房子,入眼就是几块雪白,脸一红,又迅速退了出来。紧跟着,青年也退了出来。伴随着重重的叹息,中年人拉着海娃也退了出来。
洛白山看了中年人和青年一眼,发现他们脸上已经布满了灰暗之色。中间的房子也迅速冲出一位中年妇人,看到中年人的脸色,直接哭了出来。
洛白山试探着问了句“叔,花花是谁,得病了吗?你们怎么都这个脸色。我会看病,要不,让我给看看?”中年人抬起头,直直盯着洛白山,问:“洛大夫能治好吗?”
“叔,别叫我大夫,我勉强只能看几种病,也不算大夫。叫我白山就行。具体治不治的好,我要看是什么病,要看看实际情况。”洛白山对着中年人说。“那洛大夫就看看,”中年人仿佛认定了洛白山,“青花,快穿上衣服,让洛大夫进来看看花花。你别哭了,这不是有洛大夫呢吗?”中年人有说了妇人一句。
妇人立刻止住哭声,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洛白山,青年和中年也一样,就连海娃这个小孩子也投来了灼热的目光,一群人就像在看着希望。
洛白山无可奈何,又有些惊讶,心想:“这信任也太过了,他们不过是刚刚才认识我。看来,事情不简单,搞不好,又是什么麻烦的事。早知道,刚才就不多嘴了,安静装哑巴就是了。”
“好了,爸你们进来吧。”屋子里传来青花的声音,中年人一手撩起门帘,做出请的姿势“洛大夫快进来。”洛白山看着中年人脸上的急切,抬腿重新迈进了门里。
屋子里,一个年轻女子站在炕边,看起来二十出头,皮肤偏黄,眼睛红红的,还抽噎着。看来这就是中年人嘴里的青花了吧。
“花花在炕上,洛大夫你快看看花花是怎么了。”语气透着万分的急切。顺着青花的目光看去,洛白山发现了炕上的婴儿。
婴儿大概只有一岁大,还在熟睡中,嘴角含着右手的食指与拇指,说不出的可爱。但洛白山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,婴儿脸上出现了鱼鳞状的青斑,而且时隐时现。每次重新出现,就会多出来一片。现在,已经蔓延过了脖颈,还在向下蔓延。
洛白山一惊,仔细看了看青斑的形状,若有所思。又抬头看了看屋顶,果然,屋顶上有青色的一片绒毛,大概只有几毫米长。还有其他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,洛白山心中低喝一声“敕”,眼中狠狠一瞪屋顶。屋顶上那个狗头、猫身、牛腿、驴尾、一身鸡毛,约巴掌大的东西露出恐惧的眼神,迅速消失不见。同时,青色的绒毛也一点点消失殆尽。
洛白山又看了看婴儿脸上还在蔓延的青斑,皱了皱眉头,转身对中年人说道:“叔,麻烦您去把那边门口我的包取一下。这病,我能治。”
听到洛白山说了能治,中年人脸上的灰暗之色迅速消失,露出了欣喜而又忐忑的笑容,转身迅速跑了出去。然后,迅速跑了回来,手里提着那个灰色的背包。
洛白山接过背包,拉开拉链,翻了一会儿,取出一个长宽五厘米,高三厘米的小木盒。打开盒盖,一股清香就传了出来,盒子里是七粒直径一厘米的棕色药丸和两个凹痕。
洛白山取出一粒,交给青花,说道:“用水化开,给孩子喝了。”青花接过药丸,放进奶壶里。又拿出两只玻璃杯,到了一杯水,两个杯子来回倒。不一会儿,青花拿起水杯尝了一口,发现水温差不多了,就倒进奶壶里用筷子使劲搅了搅。
看出来,她很心急,也很紧张,把许多水都撒了出来。两只手都在颤抖,导致整个奶壶都在抖。随着搅拌,一股清香弥漫在屋子里。这时,婴儿的鼻子动了动,猛然睁开了双眼。
婴儿的眼睛紧紧盯着奶壶,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神情。接着,一转头,看见了洛白山,脸上的厌恶已经转成了狰狞,口中呦呦乱叫着,配合青色鱼鳞斑,说不出的可怕。洛白山轻咦一声,一把抢过青花手中奶壶,三两下安上壶嘴,朝婴儿嘴里按了进去。
屋子里其他人心里一寒,脸上布满了恐惧。随着奶壶里的药水灌进婴儿嘴里,婴儿身体上的青斑慢慢褪去,皮肤重新变得白白嫩嫩,脸上的狰狞也消失了,使用吮吸着奶嘴。洛白山看奶壶里的药水已经完了,就抽出了奶壶。婴儿嘴里没有东西,立刻哇哇大哭起来。“去哄哄孩子吧”洛白山说着让开位置,让青花抱起了孩子。
看到婴儿好转,屋子里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,但洛白山却陷入深深的疑惑当中:这鱼鳞状的青斑,明显是阴斑,我也见过不少了。看起来可怕,但就算是放着不管,过几天也会消失。而且,刚才那个婴儿对我和升阳丹的反应是怎么回事。升阳丹下去也没有烧出阴魂,也不是附身。还有那只阴畜和屋顶的阴丝绒花,看地势,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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