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恨自己是丧尸体了,是跟父母不一样的种类。
阴郁很久的天空,像是知道沈飞飞的心思似的,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鹅毛般大雪,夹杂着寒风吹向d市各个角落。
不一会儿功夫,整个大地都白茫茫的一片了。屋顶上,树枝上,大街上,路边的广告牌子上无一不是白白的,松软的雪花。
光明小区的大门口处,一个身穿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,铁铸一般,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,呆呆的看着小区里面,任由那些泪水在脸上凝结,结冰,变成一粒粒晶莹的珍珠挂在衣服上,脸颊上。
在大雪中行走的人们,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,匆匆而来,匆匆而去。不时有人奇怪的停下脚步,探头看一看那个女孩子,嘀咕一声,又加快脚步跑了。
沈飞飞像是不知道十二月份北方的寒冷似的,站在光明小区的门口,任由雪打风吹,任由那急促的大雪簌簌的打落在她的头上脸上,衣服里。没多久,她的身上就挂满了厚厚的一层雪花,像是要将她堆埋起来似的。
或许,那急促的寒风雪花正是沈飞飞需要的心灵疗伤剂,风刮得越大,雪下得越紧,天气越冷,沈飞飞的心在磨难中就会越舒服。
远处,风雪中一个中年妇女的人影走来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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