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面上,这些人始终是畏惧的。
过了时间他们可不会客客气气的将你请出去,恐怕丢出去会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法吧。
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,更没有人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个出头鸟,抢先感受金钩赌坊的特别手段。
故而哪怕心中再不情愿,一众赌客也只得提前算清了账,或盈或亏,终归是不一样的,这也使各个记录官的工作量大增,一时皆是忙的焦头烂额。
直至临走前,这些人还是在半感慨半无奈的彼此讨论着,好似少赌这点时间便会要了他们的命一般。
苏祁是最后一个清账目的,别人不知道,但那位差人通知老板的记录官却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他是全场赢下最多的人,短短几个时辰,便赢下了三千余量纹银,更夸张的是,这人连赌三十余局,却连一场都没有赌错。
这准的都令记录官怀疑,是不是赌坊又找了新托而自己不知道了。
但这是不可能的,每次有新托加入,谁都可以不告诉,但作为记录胜负账目的记录官,却是必须告知的。
而自己手中的新托名单,却是并无眼前这个名叫程留香的家伙。
“这位兄台怎么称呼?”自门后走出的老者上前一步,笑呵呵的问道。
苏祁见赌坊内的其他赌客皆是离开了赌坊,不知何时,这里便仅剩自己一人了。
“兄台不敢当,在下名叫程留香,你可以叫我香帅。”苏祁亦是呵呵一笑,恬不知耻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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