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绅士的动作风范,就好像每次外出打猎,抱着野物回来的动作一般。
熟悉而陌生的温热感一路传递到神经末梢,孟漱玉感到大脑有些空白,那些她愿意回想,不愿意回想的事情统统被抛诸脑后,只剩下对面前这人,最纯粹的情感。
面前这人……孟漱玉忽的张口,贝齿咬住对方的下唇,狠不松口。
苏祁吃痛,却也不挣扎,任由对方泄愤。
半晌后,苏祁带着一嘴的血印分开,火辣辣的疼。
对方仍是愤恨的盯着自己,但苏祁却是松了一口气。
这样也好,总比方才如陌生人一般要好得多。
至少自己熟知的那个她回来了。
苏祁笑了笑,一嘴的血看上去颇有些凄惨,但还是牵起对方的素手,小心的查看着。
孟漱玉瞪了他一眼,面颊泛红,却也没有挣开。
银针留下的伤口不深,用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,但眼尖的苏祁还是多多少少的发现了一些痕迹。
与此相比,记忆里原本如羊脂玉般的芊芊素手,此刻却是成熟了不少,不说布满老茧那么夸张,但的确是远不如之前光滑圆润了。
“算扯平了吧?”苏祁忽而道。
“什么?”孟漱玉有些不太能理解这思维跳跃的。
苏祁没有解释,只是莞尔一笑道:“既然都扯平了,那晚上便成婚吧?”
“就我,和你两个人的婚礼。”
草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