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,痴迷到了对其他事物近乎无情的地步。
饶是如此,但哪怕同为太岳门人,对剑道的感悟也往往不尽而同。
祖师对此并没有留下任何记载,只道是因人而异。
故而也造就了门下弟子的性格迥异。
有以日出日落悟剑,性格起伏不定者,亦有以山下小桥流水悟剑,性格平稳淡然者,祖师辈却往往喜于山巅的千年寒霜悟剑,大多冰冷而不苟言笑。
但终究是大同而小异。
有一种特殊的传统,是流传在剑派每一代门人的骨子里的。
护短,不讲理也要护短。
故而连带着的,太岳剑派最为为外人所知的部分,自然也是随之记录了进去。
正常来说,这大概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,但是不知为何,太岳剑派的人对此不仅没有一丝的羞耻之心,甚至还有一种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奇妙心理。
顿时也是令其他门派大跌眼镜,啼笑皆非。
感慨着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门派?
只是,这些事情,也许今天就结束了也说不定呢?
苏祁望着前方高耸入云的濯剑阁,如此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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