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总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。
好似要发生些什么了一般。
“教训?我怎么教训你们了?”欧阳敬亭反问开口道,继而嘴里微微嘟囔道:“算算时间,隔壁州郡的那些人也该上门了吧”
“师叔,隔壁州郡的过来干什么?”另外一人发问道,感觉有些一头雾水。
在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日,他们也对这附件有哪些大势力清楚的差不多了。
欧阳敬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开口道:“你还是历练不足,心性有待提高啊。”
“是”那人顿时就是面红耳赤的回答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的进度就一直赶不上师兄,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。
尤其是师傅和师叔一直讲的心性问题,自己更加理解不了。
若是说些刀兵之道,自己可能还会更了解些。
轻轻的甩了甩头,这种事情没有其他的办法,只能等自己开窍,外物终究还是无法提供太多的帮助的。
“郡守,外边有人求见。”一个老夫晃晃悠悠的走近,看似老态龙钟,实际上足下生风,不仅没有一丝要摔倒的模样,甚至还比之年轻人奔跑要快上不少。
欧阳敬亭微微回头,随意道:“请他进来便是。”
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样。
付云深和师弟面面相觑,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好。
“那我们就先行退下了。”付云深开口道,说着已是开始向后挪步。
“无妨,你们也听听便是。”欧阳敬亭却是随意开口道,眼睛半开半闭,看不出其真实想法。
“这谨遵师叔命令。”付云深有些无奈,他实在是不太喜欢掺和这种事情,端的是尴尬无比。
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但是师叔都这么开口了,自己再一走了之就不行了。
再尴尬怕是都得听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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