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目光沉得像一潭死水。
“你讲话有点奇怪啊小霍。”他严肃地说。
“还好吧。”这下轮到霍湘笑了,“我说错了么。”
陶权反复咀嚼原味两个字,竟让他接下来的路都陷入自闭,没怎么讲话,歌也掐了,车上只能听到呼啸而过的车声,莫名出现,莫名消失。
半小时后,离机场还剩几公里。
这边视野很开阔,远方大厦如利剑刺入天空,再远方是天空与地面的灰色交界线,黑云和城市相互倒映。
陶权望着那条线,说:“我可能得到年后才回来了。”
霍湘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,“嗯?之前不是只去几天吗,……那我们的唱歌特训改成线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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