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甲裂了
“你和时瑾说了什么?”回家后,阮知秋一边帮时瑜脱衣服,一边问道。
时瑜的脸颊被湖风吹得微微有些发紧,阮知秋搓搓双手,温热的掌心自然地贴上了时瑜的脸,顺手揉了揉。
“刚刚陆清河可酸了。”阮知秋笑道:“时瑾和你在一起,根本没空搭理他。”
“跟孔雀开屏似的。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时瑜扯了一下嘴角,“我姐好像很不开心,就顺便开导了一下。”
“只是开导吗?”阮知秋挑挑眉,“没有当红娘吗?”
“时瑾的不开心里肯定又陆清河,对不对?”他朝时瑜眨眨眼睛。
时瑜默默地翻了个白眼,“当了当了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阮知秋莞尔一笑,一把抱起时瑜往房间走。
时间步入十二月之后,知逾突然忙碌起来,几乎所有员工都在加班加点。有一个大公司指明要和知逾合作,合作项目和民俗文化有关,所以员工要去古镇采风,这其中就包括了时瑜所在的小组。
因为时瑜的这一层关系,加上阮知秋的专业和设计沾上一点关系,他自然而然就跟在时瑜这一组。
合作公司给出的时间不算太紧张,加上前期准备工作做的很充足,所以阮知秋也没有把这次出行的时间压缩的太紧张,一行人几乎是边旅游边工作。
时瑜肉眼可见的兴奋,就连前一天晚上收拾行李时,都忍不住哼着小曲。
“多带几件厚衣服,拿不动就放我这里。”阮知秋想了想,“没事,你想带什么就都带上,反正也用不着你拿行李。”
“那谁拿?”时瑜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你老公我。”他指着自己,音量抬高了几分。
时瑜:
夜深人静,阮知秋靠在床上看文件,时瑜洗漱完后拉开一道门缝溜了进去,和往常不同的是,他没有着急睡觉,而是趴在床头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阮知秋。
也不知什么时候,阮知秋非要和时瑜挤在一张床上睡觉,时瑜拗不过他,只能同意。阮知秋总喜欢抱着他睡,睡前蹭了又蹭,非要和时瑜完全贴在一起才睡得着。
时瑜虽然硌得慌,但并没有把阮知秋“扫地出门”,甚至有点乐在其中的味道。
“怎么了?”阮知秋合上电脑,把时瑜勾进怀里。
“约法三章。”
阮知秋挑眉,他想看看时瑜又在动什么歪脑筋。
“首先,在古镇我们要分房睡。”
“再次,不要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,总之就是避免不必要的肢体接触。”
“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不要暴露我们的关系。”
阮知秋忍着笑:“什么关系?”
“就是”时瑜涨红了脸,他轻轻地推了一下阮知秋,“你知道的嘛。”
“那我岂不是两个星期都抱不到你。”阮知秋把电脑搁在一旁,翻身将时瑜压在身下,一手钳住了时瑜的手腕,另一只手捏住时瑜的下巴,微微低着头,吻将落未落。
时瑜的睫毛扑闪了几下,然后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。
“我都这么惨了,小鱼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?”
时瑜瞪着阮知秋,使了好大的劲,但愣是没把他推开。
“禽兽。”时瑜咬牙切齿道。
“我怎么能是禽兽呢?”阮知秋笑道,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,“我是正人君子。”
“而且我现在的行为明明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阮知秋!”感受到那啥的不同寻常时,时瑜快疯了,“明天还要坐三个小时的大巴,你做个人吧!”
阮知秋也没真打算折腾时瑜,闹腾了一会,便搂着时瑜钻进被子里,时瑜背过身子不搭理他,只留给阮知秋一个气鼓鼓的背影。
“还生气呢?”阮知秋觉得好笑,有时候时瑜的气性比小孩子都大。
“好啦,是我的错好不好。”阮知秋扒拉这时瑜的肩,求他翻身看他一眼。
“约法三章,能做到吗?”时瑜侧头睨了他一眼。
阮知秋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,“我一点都不想呀,可是老婆都这么说了,我怎么能拒绝呢?”
“大不了做两周的和尚嘛。”
“大不了就清心寡欲两周嘛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阮知秋压着声音,配上一副委屈的表情,时瑜竟看出了几分可怜的意味来。
他沉默了三秒便破功了。
“好好好。”他坐起来捏着阮知秋的脸用力往两侧扯,“等晚上没人的时候我一定想办法来找你。”
阮知秋得到时瑜的承诺后,一晚上都格外兴奋,反倒是时瑜,折腾了一天后,睡的昏沉,要不是早上阮知秋把他从被子里拖出来,时瑜可能会误了正事。
“困死了。”时瑜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,困得泪眼朦胧。
阮知秋无奈地笑笑,驱车驶往集合地。
阮知秋把车停入停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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