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宋时渊也拿起电脑继续处理公司的工作,两人这样相安无事,也让江成书放心了很多。
他们像现在这样,安静的各自专注于手边的东西,是曾经多年的常态,但是没想到分开后,他们还能有这么理想的相处状态。
别再出声
老实说,他开始真的很担心宋时渊会对他有什么出格的举动,但是现在来看,他应该暂时放心了。
然而,这种平静的状态却总是被外面轰隆的雷声给打断,江成书对雷雨天有应激障碍,当年宋时渊强/暴他那天,就是这样的雷雨天。
他走到窗边拉上窗帘,问宋时渊:“你什么时候忙完。”
他们以前住在一起时,宋时渊工作多的的时候,都会去书房,因为江成书觉轻,身边有人开灯或者是用电脑,都会影响他睡觉。
宋时渊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表说:“我先去洗澡,今天早些睡。”
说完,便径直走向卫生间。
江成书觉得他好像是忘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宋时渊在浴室里喊他:“小书,帮我拿一下内裤和睡衣。”
他才想到宋时渊没有拿换洗的衣服,江成书生气的冲着卫生间喊:“你刚才为什么不一起都拿好?”
宋时渊开始耍无赖:“刚才忘了。”
宋时渊打开卫生间的门,江成书递给他衣裤时,特意的别过脸。
宋时渊一身的水汽,笑着问他:“你都看了多少年了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江成书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,转身回到床上。
过了一会,宋时渊穿了睡衣出来,边擦头发边对他说:“水刚出来时有点凉,你放一会再洗。”
江成书拿好所有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,宋时渊又补了一句:“卫生间地上的瓷砖没像咱们家做防滑处理,挺滑的,你小心一点。”
江成书没理他,径直走进卫生间,在里面反锁了门。
浴室里的温度渐渐升高,氤氲的水汽升腾,他身体里的欲望也跟着滋生,过去十年,身体需求一直被狠狠的满足,宋时渊总是把他喂的饱饱的。
分开这五个多月,他不是没有过想法,只是他连自己解决都做不到,那会让他看见宋时渊的脸就在他面前,会让他想起他肌肤的热度。
卢卡安这段时间也极尽殷勤,想有更进一步发展,对他明示暗示,挑逗半强迫,但是他发现他没有办法调动身体的感官去迎合他的热情,他就是不来电。
但是现在,宋时渊就和他一墙之隔,攀升的欲望丝丝蔓延,他回忆起他和宋时渊在一起的情景,他太懂如何调动他的情绪,江成书没有控制本能,眼前烟花绽放。
他看着镜子中自己泛红的脸,这像是一种变相出轨,他觉得对不起卢卡安。
快洗完时,洗手间老式的地砖又湿又滑,他脚底一歪,一个不小心,身体重重地跌到了瓷砖地上。
“啊”的一声。
宋时渊听见声音,赶紧敲卫生间的门:“小书,你怎么了?你把门打开。”
江成书摔得很重,试着动了动腿,应该没有骨折,只是有一点扭伤,但是很疼,他现在暂时站不起来。
宋时渊在门外急迫地拉着门把手,但是卫生间的门被锁上了,江成书不禁头疼,明明就是洗了一个澡,怎么偏偏有这么多的破事儿。
狭小的空间里,他用手扶着洗漱台,试着想慢慢站起来,但是还是不行,地上的瓷砖又硬又冷,他可不想在这里躺上一晚上。
于是他对门外的宋时渊实话实说:“我摔倒了,脚好像扭了,暂时站不起来。”
宋时渊很焦躁,门却怎么也打不开,他说:“你现在能过来把门打开吗,我进去抱你出来?”
江成书在里面喊:“现在你有两个选择,要不然进来给我拿条浴巾,你闭上眼睛把我抱出去,要不然我就在这里躺一晚上。”
宋时渊气急败坏的说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?”
江成书不再说话。
宋时渊怎么会不了解他家这祖宗的性格,说话办事,说一不二,他要真倔起来,真敢光着身子在洗手间睡一晚上。
宋时渊无奈说:“行行,我去拿浴巾,你把门打开。”
卫生间很小,江成书在瓷砖地上爬了两下,便爬到门边把门拧开了。
空气短暂的沉寂了一秒,江成书刚要骂他,宋时渊马上把浴巾给他披上,然后闭上眼睛,嘴里还不忘表扬自己:“你看,我答应你闭眼睛就闭眼睛了,没骗你吧?”
江成书用浴巾把身体包上,对宋时渊说:“转过去。”
宋时渊听话的转身,就在江成书刚想把浴巾紧一紧时,宋时渊突然转身,睁开眼睛蹲下身,隔着浴巾把人抱到了屋里床上。
“哪里疼?”宋时渊眉头紧皱的问他。
他的视线缓缓扫过,江成书冒着水汽的肌肤,白皙的脖颈,突出的锁骨,骨感的肩膀,他的眼神像是被强力胶紧紧的粘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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