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下这口气,卑微的祈求:“谢姑娘,我错了,我不该算计你,你饶了我吧,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谢蕴冷淡的看着她,那火钩是冲着她来的,可最后却落在了殷稷身上,这点准头都没有,还想求饶?做梦!
“嬷嬷还是赶紧选吧,宫门下钥之前你如果不能给出答案,我会替你选。”
“你!”
钟白适时抽刀出鞘,紧紧压在秦嬷嬷颈侧:“秦耀祖那厮就在清明司,随时都能送他上路!”
秦嬷嬷浑身一抖,似是被戳中了软肋一般所有愤恨都散了,她抬起头,祈求的比刚才真心实意的多:“不,你不能对他下手,我们秦家就这一个独苗……”
“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!”
秦嬷嬷抖得更厉害,:“不能说,我伺候了太后几十年,怎么能出卖她,不能说,不能说……”
钟白被她气笑了:“行,你两个都不选是吧?我替你选!”
他作势就要喊人去清明司传话,秦嬷嬷癫狂般试图站起来:“不行!”
禁军们纷纷施力,用刀锋压住了她。
秦嬷嬷腿刚抬起来一寸,就再次被压得跪了下去,她还要挣扎求饶,可目光却骤然对上了内侍省掌监,这短短的目光交汇里,她仿佛明白了什么,突兀地沉默了下去。
钟白还等着她说话,没想到她忽然就没了下文,纳闷地挠了挠头:“你怎么不说了?哑巴了?”
秦嬷嬷仍旧没开口,身体却细微的颤抖起来。
谢蕴下意识想上前看看她怎么了,却再次被殷稷拉到了后面:“别靠太近。”
他像是被刚才的变故吓到了,不允许谢蕴脱离他的保护范围一步,抓着谢蕴手腕的大掌更是片刻都不肯松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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