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,目光又落在谢蕴身上,随即眉头皱起来:“为什么我们的衣服完全不一样?”
谢蕴纵然满心沉郁,也还是被这句话问得笑了一声:“你一个皇帝,衣服怎么可能和宫人的一样?”
殷稷被噎了一下,悻悻丢下了那身龙袍,好似没了兴趣。
谢蕴也没理他,抬手替他更衣,殷稷实在疲惫,索性就没自己动手,由着谢蕴摆弄他,可不多时目光就被对方那双手吸引了,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想法,抬起来就抓了过去,被躲开了就继续抓,但没两下手背就挨了一巴掌。
“别捣乱。”
谢蕴抬头瞪他一眼,殷稷心里很有些不痛快,却又不敢说什么,只好小声嘀咕了一句,今天这种大日子,他不能和谢蕴穿类似的衣裳就算了,连手都不让摸……
等以后局面稳定下来之后,他要把谢蕴拴自己身上。
他心里发了会狠,总算心平气和了,自己穿好了靴子,拉着谢蕴往宴厅去。
时近冬日,除却早晚两时,滇南仍旧是温暖的,他们一入滇南便有人送了不少盛开的花卉过来,此时摆满了宴厅,早一步到的命妇和朝臣正在观赏,气氛比之前每次停泊的时候都要热闹。
饶是两人心里都揣着别的事,此时也被这花团锦簇看得一愣,下意识就想拉着谢蕴往人群里凑,可斜刺里却走出来几个人将他拦住了。
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,果然王荀两家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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