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连口茶也喝不了……”
她将茶盏遮在面纱下,慢慢啜了一口,将口中残留的血腥味压了下去,随手擦了下杯沿才递给殷稷,然而一点模糊的血渍还是残留在了杯口。
殷稷垂眼看着,捏着杯身的手不自觉收紧,却什么都没说:“良妃的事不必担心,赶紧把药吃了吧,宫外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,等你再醒过来,我们就可以去谢家转转了。”
谢蕴应了一声,安康没事就好,可是——
“我方才好像听见有人来了?是薛京吗?人可抓到了?”
“狡兔三窟,没有那么快,你不必担心,我有分寸。”
没那么快吗?可我怎么觉得该找到了……
谢蕴被搀扶着慢慢躺下,犹豫片刻还是抓住了殷稷的胳膊:“有一个地方,你让人去找过没有?”
皇帝是个厚道人
殷稷一听就知道谢蕴说的是哪里:“你是说,靖安侯府?”
谢蕴应了一声:“我也知道他已经离京了,但心里总是不安稳,有些事情,还是要小心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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