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别动那些歪门邪道的心思,拿着一个已死之人做筏子,太不厚道了。”
谢蕴默然无言,若说这世上谁最有资格提起那个死了的谢蕴,只能是她。
可这三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竟是将她困进了这样的深渊里。
“公公,”只是她仍旧不死心,这些年她和殷稷之间总有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,她不信每一件都被旁人说了,“若是我非要尝试,会如何?”
蔡添喜叹了口气,看过来的目光里满是悲悯:“姑娘,迎春殿里的每一个人,都如你这般想法,皇上已经从她们嘴里听说了太多了自己的过往了,就算姑娘你知道的不一样又如何?”
前车之鉴那么多,要人如何信?
谢蕴心头的那点火瞬间灭了,她默默起身走远了一些,却也没走很远,只是在角落里坐了下来,靠着墙半蹲下去不动也不言语,事情会如此糟糕,完全不在她意料之内,她也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本以为经历了那么多,这番死里逃生后总算能修成正果,结果却是对面相逢不相识……
是不是她真的不该进宫……
“你坐在这里干什么?”
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,谢蕴听出来了是殷稷,却没理他,只垂着眼睛看身前的青石板。
殷稷靠近了两步:“你不是要找人吗?坐在这里能找人?”
谢蕴扭开头,仍旧不想理会。
殷稷沉默片刻,声音沉了下去:“朕在问你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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