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还是没能止住。
殷稷静静看她片刻,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。
萧宝宝一路跟着他出了昭阳殿,站在门口看着人走远才终于将悲鸣发出来,她慢慢蹲在地上,哭得全身哆嗦,显然被今天殷稷来自骨髓的冷漠伤得难以自抑。
玉春回头看了一眼,轻轻叹了一声,帝王有情也无情,乾元宫和昭阳殿这两位,都是女人,可皇帝的态度差太多了……
“想留在昭阳殿?”
殷稷忽然开口,玉春慌忙回神,听清楚他问得什么,险些给吓跪了:“奴才怎么敢?奴才对天发誓,主子只有皇上您,就是刚才灯火缭乱的,奴才瞧见萧嫔娘娘的脸像是肿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,这才回头多看了两眼,可半分旁的心思都没有……奴才要是生了二心,天打雷劈!”
殷稷没理会他的表忠心,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,其实他刚才也看见萧宝宝的脸肿了,只是懒得理会而已。
“臣妾孤身留在京城,身边只剩了皇上一个亲人……”
萧宝宝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里,殷稷敲着扶手的指尖不自觉一顿,亲人……
他抬手揉了揉眉心,迟疑许久还是叹了口气:“传个太医,去看看她吧。”
故人将归
搜宫最终还是有了结果,东西出在内侍省,所谓的主人也是个熟面孔,正是前不久才因为诬陷谢蕴而被良妃发回内侍省的赵嬷嬷。
玉春来禀报消息的时候谢蕴还没醒,殷稷正靠在床头抓着她的头发给她编辫子,只可惜这种事情他从小到大都没做过,试了几次都编得惨不忍睹。
他自己大约也是心虚,没多久就将那辫子拆开了,用手指捋了捋才放回去,起身去了外间。
“说是禁军冲进去的时候,她正想把招蛇的药粉倒进马桶里。”
玉春连忙开口禀报,“现在人已经被拿下了,就关在内侍省里,她自己也承认了,说就是因为先前在付姑娘手上吃过亏,所以才想要报复。”
殷稷一哂:“还真是巧,赶在禁军到的时候销毁证据,现在人证物证这不就是全了吗?”
玉春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这的确是太巧了,要说一个宫人能算计到乾元宫头上,他们也没办法相信,这事后头一定还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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