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归见,不准生气。”
“我和他生什么气?只是说几句话而已。”
她抬脚要下去,却见殷稷坐回了椅子上,不由惊讶:“你不去?”
“你不是说只是说几句话吗?”殷稷一片的坦然大度,“就离开这片刻,我何至于小气到要紧跟着?”
这可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,不止谢蕴,连蔡添喜都抬头看了过去,满脸都写着狐疑,但很快他就看见了谢蕴那身衣裳,抽着嘴角低下了头,眼底有怜悯一闪而过,可惜谢蕴没瞧见,还当是殷稷那患得患失的毛病好些了,神情一松,心情都跟着好了几分。
连看见祁砚时都没了那种糟心感。
“祁大人,可是有事要托付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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