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耍手段,偷怀朕的孩子,她现在可没这个资格。”
张唯贤连忙献计:“臣有一法,可使这女子再不能孕育……”
“朕用得着你来教?滚下去。”
张唯贤被骂得一哆嗦,慌忙退下去熬药。
只是如他所说,这斟酌方子再熬药,耗时颇久,这一等时辰就悄然过去,等殷稷换了衣裳喝完药的时候,谢蕴已然被带进了乾元宫,她脸色比之方才更难看。
牢狱之灾不好受,她这一年多瘦了很多,被宽大的龙床一衬,越发瘦弱,殷稷心口的旧伤又疼了一下,又被他强行按了下去,这旧伤总是时不时发作,实在是恼人。
等他将那些账从谢蕴身上讨回来的时候,应该就没事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抬脚要进门,却忽然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太过正式,犹豫片刻,又将那崭新的龙袍脱了下来,只穿了一身内衫。
可要抬脚的时候,却又顿住了,只穿内衫会不会像是很迫切的样子?
他抓着龙袍僵在原地,脑袋被这个小小的问题激得生疼,半晌才一咬牙,将龙袍丢在门边,抬脚进去了。
随即黑着脸将一本册子扔进了谢蕴怀里。
谢蕴正在出神,被这册子砸了一下才回神,惶惑不安地接住了册子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殷稷靠在椅子上:“春宫图,看仔细了,待会儿伺候不好,朕可不会客气。”
谢蕴原本苍白的脸瞬间被这句话激得通红,春宫图……
“我不看。”
她将册子扔在地上,用力扭开了头,因为当年破庙里的经历,她对这种事本就很抗拒,再加上现在和殷稷无名无分,算是无媒苟合,她越发不情愿,可因为那个人是殷稷,所以她勉强也能忍耐。
可是看春宫图这种事……
“你凭什么不看?”
殷稷将册子捡起来塞进她怀里:“需要朕再提醒你一次,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?”
谢蕴咬着嘴唇不肯吭声,殷稷将册子硬塞进她手里:“你若是不想看,朕就找人来教你,什么时候学会,什么时候再来伺候。”
谢蕴脸色又白了下去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这么看着朕做什么?”殷稷抬眸,眼神冷淡又嘲讽,“你以后要做的事只有一件,那就是伺候朕,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好,朕要你有什么用?”
谢蕴大约从没想过会从他口中听见这种话,怔愣许久才看了过来,却又被他眼底的嘲讽刺得低下了头。
“我真的不会。”
半晌,她才开口,指尖死死抠住了掌心。
殷稷垂眼看着她,他以为看见谢蕴这幅屈辱模样,他会痛快的,可竟然没有……是还不够吧。
他沉下脸色,抬手将册子拿走了。
“你记住,这是你自己不肯学的,那就老老实实受着吧,有什么结果,都是你活该。”
只能爬朕的龙床3
他抬手将谢蕴推倒在床榻上,随即欺身压下来。温热的体温隔着衣裳传过来,他有一瞬间的战栗,这是他曾经视若珍宝,连直视都觉得是亵渎的人;这也是翻脸无情,要取他性命的人。
谢蕴……
他抓住了身下人的衣襟,过往虔诚的敬重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笑话,什么贵女,什么神赐,都是假的,她要的也不过是身份地位和荣耀。
这样的人,不配半分真心。
他一把扯开了手里的衣裳,伴随着刺耳的撕裂声,谢蕴整个人都是一颤,抬手紧紧摁住了胸口,眼底闪过明显的惊惧。
“别这样……”
她颤声开口,低声哀求,“别这么粗暴,好不好?”
殷稷手一顿,随即冷笑出声:“这就算粗暴了?”
有你谢家人扎我那一刀粗暴吗?
“都是你自找的,方才朕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没抓住。”
他嘲讽出声,“谢蕴,你又不是第一次了,别再装模作样,朕不喜欢这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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