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记,迎向徐达震惊的目光,敛首为礼:“多年不见,徐将军别来无恙否?”
徐达很快从惊诧中回过神,拱手深施一礼:“累娘娘记挂,老臣一切安好。”
“我早已被黜妃位,何来娘娘之谓?徐将军还是称我白夫人吧!”白夫人颇是自嘲的说道,略略偏首向神情紧张的徐长吟投去记安抚的眼神。她牵起仍抱着自己的淮真,颇是无奈的揉揉她的小脑袋,对徐达说道,“不曾想我们会成了亲家。”
徐达面上已恢复如常神色,也自一笑:“如此是该称亲家母了。”
他们的对话很平静,徐达的态度丝毫没有任何惊疑或波澜。他深知碽妃当年是私自逃离的,这于皇上而言是一种深深地背叛。这些年来,碽妃之名之事,在宫中讳莫如深,无人胆敢谈论。一个逃妃,在世人心里应该,或者说只能已经死去,绝不该再出现。可在时隔十余载后,她却突然出现了。于朱棣而言,这或许是一桩母子重逢的喜事。但于燕王,这绝对是能够影响他在皇上心目中地位的坏事。
徐达深深看了眼徐长吟,但并未多问一句,只是一如往常地逗弄了会高煦与淮真,与白夫人闲话片刻,便即离开了。送走他后,徐长吟与白夫人两相对视,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疑惑与忐忑。徐长吟也无法肯定,自己的父亲会否将白夫人“重生”之事传回宫去。
是晚,朱棣回府。徐长吟还未将白天的事告诉他,便即听到了一个让她心情无比复杂的消息。
应天府传来敕令,故元平章乃儿不花寇边,朝廷着令魏国公徐达为征虏大将军,信国公汤和与颍川侯傅友德分封为左右副将,统领大军北征。而与敕令同来的,还有燕王朱棣随军出征的诏令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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