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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喝水时,陆浑又躺回床上,抱不到祝清,他就退而求其次抱着祝清的枕头。
这还是他头一次放任自己接受易感期时的身体变化,对陆浑来说是很新奇的感受。
成年后,陆浑已经经历很多次易感期。
结婚前,他从来没当回事,打完抑制剂还能继续沉浸式工作,丝毫不会被影响。
朋友们私底下不知道说过他多少次可怕。
结婚后,他再也没用过抑制剂,祝清比陆浑还关心了解他的身体状况,每次都会提前请假留出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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