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郎再也笑不出来了,感觉就像被什么噎到了一样的眉头深锁,他换上了浴袍,把自己蜷在沙发里,看着床铺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让明郎如此无语的原因是,朱美潼正坐在了他的床铺上,并且似乎是赤裸的坐在他的床上,像丝绸一般柔滑的树叶被单,被她用双臂夹在了腋下,刚好挡住了胸部,但白皙的肩膀,还有那锁骨都暴露在外,看得直叫人想犯罪。
不得不承认朱美潼是个美人儿,红色的长发,白皙的皮肤,还有那高挑的身段,绝对是尤物中的尤物,否则他在家族里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惦记着想娶她了。
另外不得不承认朱美潼是个恶婆娘,一般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让她宽衣解带,如此听话的坐上你的床铺,除非她的被单下放着的是即将用来割断你喉咙的刀,你是他暗杀的目标。
虽然接触的时间不算很长,但是明郎还是清楚朱美潼这女人的。他们结婚了半年,除了结婚当天,明郎进过她的闺房挑过红盖头后,就再也没有如此共处一室过了。
分房睡的日子还算惬意,反正明郎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睡过来的,也没什么觉得不对的地方。
虽然这次过来,明郎是开玩笑的弄得两人必须住一个客房,但这般若的客房之大甚至拥有4间卧室,只是共用了客厅和吧台还有书房而已,他们完全能像在朱府里的那样生活。
可是当明郎洗完了澡从浴室里出来后,他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。
明郎几乎没有遇见过不会处理的事情,而且那特殊的天赋让他往往在事情发生前就已经处理完毕了。并且,他就像能看懂人心的怪物,不用你开口,他都能猜到你在想些什么。
但只有这一次,看着床上的朱美潼,明郎吞咽这口水的问道,“你这是闹哪样啊?”
“你有病吗?看着自己的老婆光着身子坐在床上还问我闹那样?”朱美潼鄙视道,用小手整理的身边的床单。
“问题是,你不是一般的老婆明白吗?”明郎还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种感觉。
“看见这东西了吗?”朱美潼说着,从被单下掏出了自己鹌鹑蛋一样的吊坠,她全身一丝不挂了,却还带着这贴身炸药包,“如果我要杀你,就一定是想自杀,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
“不行,我需要理由为什么愿意睡我?不知道答案,我真担心自己会出现功能障碍,因为我脑袋里就只有这一件事情在不断猜测。”明郎坚持道。
“你烦不烦啊?睡个妹子有那么纠结吗?我只是想通了,彻彻底底地想通了。
你什么都比我强,不管是管理阎王研习社,还是杀人的狠劲,这宇宙里就好像没有你不会干的事情,也没有人比你做的更好。
我不喜欢你,是因为我根本找不到你的缺点,你根本就不像是和我们一样的生物。
但是想通后就会发现,我好傻,我为什么不为自己有机会如此靠近你而高兴?
女人一直在寻找的不就是像你这样的男人吗?
为什么我拥有,却一直想着抛弃?
哪怕你死了,我还能遇到比你更优秀的男人吗?”朱美潼虽是大家闺秀,但说起话来却毫不藏着掖着。
“既然朱大小姐这么看得起我,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明郎深呼吸的解开了浴巾的腰带,一下扑了上去。
别看明郎驾驶机甲,杀气人来得心应手,就算是面对千军万马也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。但到了床上却显得笨手笨脚的,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。
说真的,明郎一直在寻找着更加有趣的人生,但还真的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,也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啥一下。这一拖就是一千多年,对于那个啥,他只是初学者中的初学者。
“喂,不是哪里?”
“你在干嘛?那是我的膝盖!”
“哎呀!”
“弄疼你了吗?”明郎难得露出紧张的神情从被单里探出了头来,白色的银发自然的散落在了朱美潼的胸前。
“现在我知道,你原来也有笨手笨脚的时候了。”朱美潼轻捧着明郎的脸颊,露出了幸福的笑容,“让我来吧。”
朱美潼说着,像一条鱼儿安静的潜入了被单下,解下来发生的事情,让明郎只觉得叹为观止。他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知识领域,体会的是宇宙万物得以延续的基本生活技能。这就像吃饭,睡觉一样必须学会的技能,让明郎受益匪浅。
或许从此刻开始,他已经无法再像从前那样,呆在冰中忍受千年的寂寞与孤独了,因为此刻他的身体就像烧起来一般的炽热。
让两个高手间发生的那个啥,就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战争,因为两人都拥有用不完的体能。
朱美潼虽然也是第一次,但在很小的时候,为了学习暗杀,里面就有如何调情的课程,为的是让女性能以此接近目标,然后在目标最放松的时候,割断他的喉咙。
很显然朱美潼的课程学得非常到位,除了后面一定要割断目标喉咙的部分要扣分外,其他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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