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四少夫人能不知道?”无恙扯了扯史铎的袖子。
“那蛇虫鼠蚁呢?”史铎又道。
“天,天冷了……”无恙低下头。
天冷了这些东西都不会再出来了。
“你是谁的人?”史铎怒视着无恙。
“别理他,我们去瞧瞧。”宋濯说着便朝夏忱忱说的地方走去。
主要是,再跟史铎对话下去,宋濯怕自己的脑子也会坏掉。
以前在京都的时候,怎地没发现他这么傻。
到了洞口,宋濯还没来得及打量,夏忱忱就已经钻进去了。
“唉……”宋濯想阻止,最终还是跟在了夏忱忱后面。
当眼前一黑的时候,宋濯才有些懵,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夏忱忱一起冒险?
怪道说女人是祸水,真没有假……这种奇奇怪怪的念头持续到眼前忽然一亮,宋濯本能地抬手在面前挡了一下。
“这里有个屋子。”夏忱忱惊喜道,珍珠默默地低下了头。
“还,还真有个屋子。”宋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木屋。
走近前去,这个木屋有些年头了,柱子上都爬着藤蔓,木屋前种着桃花和海棠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面的气候更温润一些,这桃花和海棠居然比外面长得更为丰茂,花开得几乎跟春天的时候不相上下。
走进屋里,宋濯伸手在桌上擦拭了一下,干干净净的。
这时,洞口传来史铎的声音:“四哥,里边儿如何?”
宋濯张了张嘴,却没说话,直到再次响起史铎的声音,他才大声回道:“进来吧进来吧,里面好玩着呢。”
这话一说完,外面就没声音了。
等了会儿,夏忱忱看向宋濯:“史公子为何不进来?”
宋濯冷笑:“我让他进他肯定不进,我不让他进,他才会进。”
夏忱忱更好奇了:“那你为何又不让他进?”
宋濯看向夏忱忱,拍了拍木屋的柱子,又跺了跺脚。
这把夏忱忱都看懵了:“怎么了?”
宋濯走到夏忱忱面前,居高临下地问:“这里,是你家的?”
“呃……”夏忱忱目光闪了闪,“四爷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能从那么小的洞口运东西进来,得出多少银子才有人愿意做,而且还被封了口,连我都不知道,除了你夏家,还有谁能做得到?”宋濯说道。
“四爷慧眼如炬,猜得一点没错,只是封口这事儿得说清楚,我们家可没害人的性命。”夏忱忱说。
“用银子就能解决的事,何必害人性命。”宋濯也猜到了,“那木屋应该有些年头了,却不见腐烂不说,还挺干净,是你派人过来打扫了的吧。”
“那倒不是,这里隔三差五地就有专人过来打扫。”夏忱忱笑得竟有些腼腆。
这里离陵川城在半天的脚程,居然隔三差五地有人来打扫?
宋濯发现自从和夏家有了联系后,自己对银子的认识一直在刷新。
天象不好
不过,隔三差五地就有人过来打扫……
“还有旁人过来?”宋濯朝洞口看了看。
“没人过来,这里就我和我爹我娘知道。”夏忱忱朝四周看了一眼,又道,“现在我爹娘怕是都不会来了。”
“为何?”宋濯不解。
“因为这是我的嫁妆啊。”夏忱忱回道。
“嫁,嫁妆?这个洞?”宋濯指了指四周。
“四爷,是这座山。”夏忱忱一边回宋濯一边对珍珠说,“去接些山泉来泡茶。”
嫁……妆?一座山?
宋濯慢慢地坐到了竹制的台阶上,自己这是娶了个什么女人,这篁岭山可不是小山包。
而观言,早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棵树,呼吸都怕声音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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