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益兰这躺在床上,外面的事可都是由雪杉来打理的。
“若是真的有必要,你就帮个腔。”季益兰觉得这个对自己没什么损失,而且还可以晚些还银子,挺值得。
夏忱忱到了宁安堂,果然王心月依旧是最先到的,而安思颜和她再次前后脚进门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翟氏有气无力地看向夏忱忱。
“母妃病了,我这个做儿媳的自然要来侍疾的。”夏忱忱说着从春溪手上接过汤药,打算亲自喂给翟氏吃。
翟氏勉强就着夏忱忱的手喝了两口,便让她放下。
“母亲,良药苦口,虽不好喝,但药是不能打折扣的,得喝完才行,这样才好得快。”夏忱忱一边说,一边再舀起一勺给翟氏递了过去。
王心月对夏忱忱也很是佩服,好像别人说什么对她都没什么影响似的。
翟氏这会儿心里更是憋闷。
这药虽是补药,但为了迷惑大家,里面放的药材的品种有些多,虽然适量,但味道就有些难闻。
原本翟氏只打算装个样子,但夏忱忱这样热情,她若不喝,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王心月也看出翟氏的为难,朝夏忱忱伸出手去:“四弟姝,还是我来伺候母妃吧。”
夏忱忱却将身子一转:“大嫂,不过是伺候母亲喝一碗汤药罢了,这您也要跟我抢?”
王心月的手顿在半空中,这难道是什么好活儿吗?
“行了,我喝!”翟氏干脆从夏忱忱的手中接过药碗,一口气喝了下去,苦得她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“母妃,这药难喝?”夏忱忱想了想,建议道,“我娘家倒有个常用的好大夫,说是早先在宫里做过太医,母妃如果不嫌弃,我让他来给您瞧瞧?若不是大病,他开的药方子常常和食疗相结合,倒是不苦。”
这话听得翟氏倒是怦然心动,她身子也确实不大好,总觉得心慌气短。
可这会儿,却怎么也不能应了夏忱忱,万一诊出自己没病呢。
“算了,疑人不用,千个师傅千个法,这药虽苦,但我喝着倒是极有效。”翟氏一脸慈爱地看着夏忱忱,“难为你想着我了。”
很是疲惫
“儿媳想着母妃,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。”夏忱忱说着又道,“要不我把周嬷嬷送过来伺候母妃?她也得到了那位大夫的一些指点,做起药膳来也是极好的,母妃您看我气色,是不是好?”
翟氏不由得瞟了夏忱忱一眼,确实是粉面桃花,自己年轻的时候,也没有这样的气色。
不止翟氏,就连王心月和安思颜都心动了。
翟氏为着同样的理由,还是咬着牙拒了。
看到夏忱忱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,翟氏赶紧道:“你还要操心整个侯府,我这里什么都有,春溪她们也用心,你的孝心我心领了。”
一旁的春溪应声行礼道:“四少夫人放心,奴婢等一定尽心伺候王妃。”
“这样呀,也好,你们自是信得过的!”夏忱忱想了想,说,“但侍疾是儿媳该做的,要不然我日后每日便来宁安堂理事?”
“你还是回自己的院里吧,我怕闹。”翟氏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。
万一夏忱忱没事就进来问一声,想想都闹心。
别人觉得麻烦的事,夏忱忱反而甘之如饴。
“是啊四弟妹,我们都知道你有孝心,只是母妃这会儿需要静养。”王心月也在一旁附和道。
“这样呀……”夏忱忱一脸忧心地看着翟氏。
翟氏怕夏忱忱又要说什么,赶紧让她以后不要过来侍疾了,王府事务要紧。
“对了,还有件事,一个月后是王爷的寿辰,等我好了再来筹备怕是来不及,你看着哪些需要办的,就办一下。”翟氏说完闭着眼睛喘了口气。
“父王寿辰?这个我还真不知道,这该如何置办才好。”夏忱忱一脸地茫然。
不知道?不知道更好。
“也不难,和寻常寿宴也没什么两样。”翟氏说着又咳嗽了两声。
“母妃,我瞧着您这似乎有些严重,要不,还是叫我家的大夫来瞧一瞧?”夏忱忱秀眉紧锁。
怎么又绕回来了?翟氏被夏忱忱说的,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问题了。
“这事儿不要再提了。”翟氏这大半辈子也没哄过别人,因此口吻有些生硬。
“好!”夏忱忱说着便低下了头。
翟氏见夏忱忱如此模样,又有些怕自己吓退她了,正琢磨着要不要安抚一下,免得她开口不干了。
对于夏忱忱,翟氏还是摸不透,完全不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。
就在这时,夏忱忱抬起头来,看着翟氏道:“母妃,我既要管着日常庶务,又要筹备父王的寿辰,身边的人手不够呢。”
人手不够?翟氏顿时沉默了,这倒也是实情。
倒不是翟氏不调人给夏忱忱,而是永平王府的下人并不是很多,基本上一个萝卜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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