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观言愣愣地看着宋濯,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?
“走。”宋濯几乎是跑着出了书房。
永平王现在看到宋濯都头痛,小时候数他长得好看,这会儿倒也不错,可真的讨人厌得很。
“你怎么又来啦?”正在桌上捅蛐蛐的永平王往椅背上一靠。
“还是义庄的事。”宋濯回。
又是义庄!!!
永平王都有些头痛了,早知道就不把这义庄送给夏氏了。
“老四,夏氏都没说什么,你总往我这儿来跑什么?”永平王都懒得看宋濯。
“她一个当儿媳的能来跟您说什么。”宋濯趴到书案上盯着永平王,“父王,我记得夏氏说要给你五成股的事。”
“是这么说过,你不还说她纯良。”永平王点了点头,他也没当回事。
“既然如此,您不能干收红利不出点儿银子吧?”宋濯说。
“我不是给了她一个铺子吗?”永平王理所当然地回道。
“那您说了是送的呀,送的这会儿又收了人家的股,这传出去多不体面。”宋濯继续盯着他亲爹。
永平王被宋濯看得都有些坐不住了,这什么意思?好像不出点儿什么,就成了占小辈便宜的人。
自己是这样的人吗?当然是!
可当着儿子的面,还是有一点点别扭。
“那就,就别传出去。”永平王看了一眼宋濯,又看向正道。
“父王,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,早晚要传出去的,不过也不是没法子,您贴补点儿就行了。”宋濯的眼里星光点点。
永平王死瞪着宋濯,谁说长了一双桃花眼的人好看的?这小子这桃花眼怎么那么让人烦呢。
“多少?”永平王咬紧牙关。
宋濯伸出一只手来。
“正道,给他五十两。”永平王没好气地对在一旁当木头人的正道说。
“父王,五十两您打发叫花子呢?”宋濯直起了身子,“您都五年没给那老黄工钱了,夏氏替您垫都垫了三十两。”
“工钱这么多的吗,早知道本王自己看着。”永平王的胡子翘了翘,又问,“那要贴补多少?”
宋濯再次伸出一只手来:“五百两!”
永平王这回也站了起来:“你抢钱呢?”
“父王,我的品行您不清楚吗?我哪能干抢钱这种事儿,更何况您还是我亲爹。”宋濯冲着永平王一笑,“五百两很合理。”
“合理个屁,没有!”永平王将脸别到一边去。
“父王!”宋濯绕到了永平王面前,“父王您想想啊,夏家人都会做生意,这五百两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永平王不大相信地看了宋濯一眼,那可是义庄。
“儿子也入股了五百两。”宋濯又补了一句。
“你,你也入了五百两?”永平王不大相信,“你有这么大方?”
一群讨债鬼
永平王这么多儿子,对宋濯是最为了解的。
“没有,但我看好夏氏。”宋濯说道,“父王您得信我,我眼光好,就拿娶夏氏这事儿来说,除了我,您哪个儿子愿意?最后不还是我让您得了实惠。”
这倒也是!
“夏氏……”永平王不禁有些迟疑,至少目前他还没看到夏氏经商的能力。
那“十五夜”点心铺子在永平王看来,也就小打小闹的。
再说,有永平王这块招牌,又有夏宪护航,不挣钱才不可能。
“也不仅仅是夏氏,您回头到夏老头面前那么一说,他不定就送您了,五百两而已。”宋濯苦口婆心地劝解道。
“我好意思总是找亲家要钱?”永平王没好气地说。
宋濯没说话,只是看着永平王,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有些伤人。
“行吧行吧,回头没挣钱我找你算账。”永平王给正道使了个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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