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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忱忱这边也主要将重心放到了义庄这里,至于王府的内务,其实如果没有人故意捣乱,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
至于到底会不会有人捣乱,那只能到时候再说。
“珍珠,你回头拿我的贴子,去全清观找天云道长,就说我想约他见一面。”夏忱忱说道。
“四少夫人,您是觉得哪儿不妥吗?”珍珠立即紧张了起来。
找道士除了抓鬼,还能有什么事。
除生死,无大事
“瞎想什么呢?”夏忱忱哭笑不得,然后将自己写的一张纸递给了珍珠。
珍珠接过纸来,认认真真地看完了,然后一脸不解地看着夏忱忱。
“四少夫人,这……丧事大多都是自家办,没有让义庄来办的。”珍珠提醒夏忱忱。
义庄只面对两种人,要么是死在了外地,落叶归根暂时停放,要么就是家里葬不起的人家来停放。
这百福义庄原本是官家的,皇帝却将它给了永平王府,可想而知是什么心思,因为任谁来都挣不了银子啊,但却占了永平王府一个铺子的份额。
“自家还烧火做饭呢,怎地还有人去酒楼呢?”夏忱忱反问,见珍珠一时答不上话来,又道,“死马当成活马医吧,如果没到我手上来,我也不会操这个心。”
总之还是那句话,既然铺子到了手上,只能尽力而为。
这时,翡翠走了进来,在夏忱忱耳边小声说:“四少夫人,颐年堂那边扔出了一些碎瓷,还都是上好的细瓷。”
打碎了上好的瓷器?这在别人家可能没什么,谁不会有失手的时候。
但在永平王府,这事儿就有点儿让人惊讶了。
凭夏忱忱两辈子的观察,便是翟氏的院里,上好的细瓷要么待客的时候才会拿出来,要么放到博古架撑场面。
那丫鬟婆子平日端茶送水,靠近架子的时候都会慢着些走路。
王心月不像是舍得摔东西的人,所以,宋泽发脾气了?
“之前大爷是直接从外面回来,还是去了哪里?”夏忱忱问翡翠。
“大爷从王爷那边回来。”翡翠立即回道。
这事儿大家都看得见的,也不是什么秘密。
从王爷那儿回来?夏忱忱挑了挑眉。
“对了,四爷也去了王爷那里,只是四爷出来的时候,大爷才进去。”翡翠又补了一句。
那就和宋濯无关。
“知道了,别特意地去关注,但有异常,便来告诉我。”夏忱忱吩咐道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翡翠点头。
想到第二天早晨应该不会像今天这么平静,夏忱忱吃完晚膳后早早地就睡了。
宋濯过来见熄了灯,便摸黑上的榻。
睡得早了,起得也早,只是看着宋濯,夏忱忱都有些愣神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揉了揉脸,夏忱忱再一次感谢老天,重活一次真好,如果前世遇到这样的事情,这一夜肯定睡不着。
而如今,夏忱忱心里只有一句话:除生死,无大事!
都死过一次了,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。
尽管夏忱忱的动作很轻巧,但宋濯还是醒了。
裹着被子坐在榻上,宋濯睡眼惺忪地看着夏忱忱:“怎么这么早起来?”
夏忱忱刚要开口,便听到门口传来珍珠的声音:“四少夫人,有管事的过来了。”
“这么早?”宋濯皱眉。
“让她们等着吧。”夏忱忱回了一句。
如果是正常情况下,许多情况其实珍珠和翡翠可以处理的,但这是非正常情况。
夏忱忱这样说了,珍珠自然不会再催,可外面的管事们却嚷嚷起来了。
“翡翠姑娘,我们还有事儿呢。”
“是啊,这么大个王府,多少事儿都等着我们去做。”
“你们那些还是小事儿,我们厨房可是等不了,这大小主子都等着吃早膳。”
“我们这也是要紧的,都是王府的差使。”
“可不,万一怪罪起来谁担待。”
珍珠在里面伺候夏忱忱,于是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翡翠这里,就差直接问她,四少夫人能不能承担她们的罪责了。
“嚷嚷什么呀?昨日能过,今日就不能过?”翡翠插着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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