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了?”
永平王正要开口,翟氏又逼问:“莫不是那夏家听说此事,又拿银子来了?若是如此,您好歹也让我见着几个铜板。”
“你莫要信口雌黄?我是那等人?”永平王说着便起身离开。
翟氏这次没有起身送,只是冷冷地看着永平王的背影。
直到人走出老远,翟氏才道:“他不是那等人吗?”
这话,除了翟氏敢说,谁又敢接呢。
“你说她是不是个糊涂人?”永平王在外面也在跟正道抱怨,“她是主母,现在倒好,这些下人都听老四媳妇的去了,人家还是在禁足呢。”
永平王就不明白,府里有个金菩萨,为什么不供着?
“这,估计王妃是想省些银子。”正道小声回。
“她难不成连这几个月例银子都没有?王府有出息的铺子可都在她手上。”永平王没好气地说。
可王妃也不善经营啊!正道动了动嘴唇,还是没说。
回头王爷若是去王妃要那里把铺子拿过来,给四少夫人经营,王妃定是不愿,这只怕又是一场风波。
作为下人,哪怕穷点儿,也希望主子们都和和气气的。
说话间,便走到了十字路口,各路口的尽头都有个夫人在等着,于是正道立即退到永平王身后。
要去哪个侧妃或夫人那里,得是王爷自己做出决定。
永平王想了想,还是去了白夫人那里。
自上次的事之后,永平王便不大敢夜里去冷香阁,总觉得心里毛乎乎的。
不过想想,青天白日的,白夫人还是极美的,过去瞧瞧饱饱眼福也好。
永平王在冷香阁坐下没一会儿,白夫人便在他耳边絮叨:“这四少夫人也太不像话了,听说现在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听她的摆布,王爷,奴都替王妃觉得不值呢。”
“你替王妃觉得不值?”永平王瞟了白夫人一眼。
“可不嘛,王妃是主母啊,下人们都听四少夫人去了,要是奴的话,可没有王妃那么好的脾气。”白夫人噘着嘴道。
白夫人倒也没想一口气能把夏忱忱怎样,她就是分析着,觉得王妃跟夏忱忱之间肯定不大和睦,既然如此,自己帮着王妃下些眼药,不定王妃对自己能够高看一眼。
共同富裕
白夫人的算盘打的可是噼啪响。
除了讨好翟氏,另一个若能让永平王心里对夏忱忱有了芥蒂,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成为压倒骆驼的那根稻草,将夏忱忱赶出王府呢。
那样的话,就没人知道自己早先勾引过宋濯了。
白夫人正在为自己的脑子得意,却听到永平王来了一句:“你一个青楼的姐儿,从来没当过主子,你还替主子不值?”
“啊?”白夫人没想到永平王说话居然直接到这个地步。
“你知道主子是怎么当的吗?”永平王指着站在门边的抹香,“就这个你都用不好,你还‘要是奴的话’。”
“王爷,您怎能这样说奴……”白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永平王。
“这样就对咯。”永平王的口气突然就缓和下来。
这样……就对了?白夫人没明白自己对在哪一点上。
“你只是一个妾室,以色侍人罢了,会哄人就行了,你管主子的事做什么?”永平王揽着白夫人的腰说道。
白夫人的嘴唇抖了抖,用得着这样说出来吗?谁不明白呢,这样伤人可以的吗?
可再怎么抖,却也不敢说出实话。
倒不是怕永平王责备,作为妾嘛,被主君责备总比被主君冷落要好。
就像那柳侧妃,虽然有个侧妃的位子,但王爷半年都不过去一次,有什么意思。
虽然这样想,但白夫人还忍不住憧憬,如果自己成了侧妃,该是怎样地风光。
“王爷,您好久没到奴这里来了,能不能多陪陪奴,中午就在这儿吃午膳可好?”白夫人娇声娇气地说。
永平王见美人如此,除了应下来,哪里还有别的法子。
只是青天白日地也不好干别的,于是便让白夫人唱曲子。
今日永平王来得早,白夫人唱得喉咙都快冒烟了,才到午膳时间。
白夫人第一次感受到为妾的艰难,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饭菜的美好。
只是白夫人正美美地享受着食物的鲜美,,却见永平王竟放下了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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