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么?”夏忱忱问宋濯。
“那自是不会。”宋濯终于明白过来了。
但就在这时,包厢的门被推开,怀郡王黑着脸站在那里。
是头好羊
这情景便是夏忱忱,也觉得有些尴尬。
这茶楼都是过来说话聊天的,又不怎么隔音,“嗡”声一片,还真没察觉到怀郡王竟悄悄地过来了。
“怀郡王?可还有事?”宋濯倒还算镇定,起身看向怀郡王。
可怀郡王却盯着夏忱忱,然后一步步地走到她面前。
见此情形,宋濯立即拦在了夏忱忱的面前。
“我只是有一句话要跟四少夫人说。”怀郡王声音硬得跟石头似的。
“说吧。”夏忱忱从宋濯身后探出个头来。
“我穿夜行衣,是因为,头天夜里就去了龙山寨。”怀郡王说一句顿一下,深吸一口气。
“那,到了白天,你劫一位小喽啰的衣裳穿,也成啊。”夏忱忱小声道,至少不会那么明显嘛。
“逃命都来不及,还抢什么衣裳啊?啊??”怀郡王朝夏忱忱吼道。
第一次,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笨!
怀郡王也是第一次发现,原来气狠了,胸口真的会痛。
这个女人……怀郡王发现自己当初瞎了眼才想要纳她为妾。
“怀郡王,有话好好说。”宋濯把夏忱忱往里面推了一下。
对于男人来说,被女人说蠢,的确是有点面上无光。
不过,宋濯表示心里很是畅快。
怀郡王再一次深深深深地刮了夏忱忱一眼,扔给夏忱忱一块令牌,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等等,这是什么呀?”夏忱忱拿着那令牌问道。
“救命之恩!”怀郡王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,便夺门而出,似乎再多呆一会儿,就忍不住要爆了。
夏忱忱掂量了一下,还挺沉。
“这是怀郡王府的玄铁令。”宋濯也有些惊讶。
“玄铁令怎么啦?”夏忱忱将令牌翻过来看了一眼,上面雕着西番莲的纹饰,“怀郡王是不是领着兵马的?是不是可以号令他的兵马?”
被夏忱忱这么一说,宋濯的惊讶也淡了些。
是呀,又不能号令兵马,有什么可稀奇的。
“谁敢拿自己府中的令牌号令兵马?据说拿着玄铁令的人,可以要求怀南王府诸人帮自己办一件事。”宋濯说道。
“怀南王府?”夏忱忱一愣。
“怀南王是怀郡王的父亲,我朝规定异姓王不能世袭,到了他头上便成了郡王,但这玄铁令同样适用。”宋濯的目光落到令牌上。
令牌还能做人情,回陵川后,宋濯也打算给双十会雕个令牌,别的不说,神气!
这时,夏忱忱却将令牌递给宋濯。
“夫人?”宋濯一愣。
“放您那儿吧,我也没什么需要他帮的。”夏忱忱撇了撇嘴,“怪沉的,累!”
主要这是男人的东西,怀郡王的,夏忱忱拿在手里,搞不好会落人话柄。
而且如果宋濯不在,偷偷收下也没什么,但当着他的面,总觉得还是不大好,太无视他了些。
宋濯掂量了一下,确实沉,便拿着了。
被怀郡王这一搅合,两人也没有继续喝茶的心思了。
“四爷,回驿站吧,我也有些累了。”夏忱忱道。
宋濯自是无有不应,在外面事儿就是多,今天已经够了。
回到驿站,夏忱忱才知道,永平王是被抬回来的。
也是稀奇,居然跟一个杀猪的屠夫喝大了。
据说回来的时候,嘴里还念叨着,要买半边猪肉回来。
半边猪肉?宋濯愁了,这驿站的人煮的肉太难吃了。
“四爷,难道人家还真的会送肉过来?”
夏忱忱觉得永平王跟杀猪的喝酒也就罢了,但明显喝多了,难道那屠夫还真的会送肉来不成。
“会!”宋濯只回了一个字,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一言难尽。
果然,没等天黑,那屠夫便送了半扇猪肉过来,脸上很是喜庆。
“这会儿,你家的猪肉没卖完么?”夏忱忱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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